忽然拽着他的手,将他拉进怀里。 宴书澈撞在他胸膛上,震得自己都有些恍惚。 云逐渊这副模样是怎么了...... “宴书澈......” 云逐渊忽然开了口,声音一如既往的冰冷。 “你刚才说,是为了我才来抓花愁,是真的?” 宴书澈轻笑一声,反手揽住他的腰。 “那不然呢?” 云逐渊将头埋在他脖颈间,低声道:“你也是为了我,才与林序秋说那些话的吗?” 宴书澈顿了顿。 其实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他是为了自己能更好的在离国兴风作浪。 但说是为了云逐渊,也没错。 毕竟他们两人现在是一体的。 无论发生什么,都割舍不掉这层夫妻关系。 宴书澈嗯了一声,“阿渊,我不想骗你。” “我是西藩少主,即便以质子的身份嫁与你,我也不想受制于人。” “我想变得强大,可以说为了我自己,为了西藩,也可以说为了你。” “毕竟我说过,你我的荣辱息息相关。” 听到这番话,云逐渊的心内忽然畅快了好多。 比起宴书澈说些场面话敷衍自己,他更希望宴书澈能说实话。 即使是不太好听的实话。 “阿渊,你是不是以为我在自己偷偷做什么事不告诉你,才心急跑来的?” 宴书澈调笑着问向他,“还是说,你以为我想跑,不要你了?” “并没有。” 云逐渊扯开宴书澈的手,又后退了一步,硬邦邦地说:“我只是想来抓花愁而已。毕竟是陛下吩咐。” 忽然又被放开,宴书澈不满地撅起嘴,“你这人怎么回事啊!说句在乎我有那么难吗!” 云逐渊呆了呆,依旧是那副冰块儿脸,“宴少主怕是多心了。” “你!” 宴书澈气得不轻,就差抬腿踹他一脚。 不是怎么会有这么嘴硬的人啊! 一句温情话都不肯说吗! “你若是完全不担心我,不在意我,你现在走好了!” 宴书澈气恼地别开脸,“我不想看见你了!” 云逐渊沉默了一秒,真的转身迈开了步子。 宴书澈“......” 他目瞪口呆地看着云逐渊的背影,气得太阳穴青筋直跳。 很好。 死不承认是吧! 那我倒要看看你究竟能忍到什么地步! 自己长这么大,还没碰到过这种人! 不但有挑战性,还很有意思。 宴书澈攥了攥拳头,斗志昂扬。 终有一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