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隶勐的身影,他不似旁的草原人孔武有力,再加上同样中了毒,用着巧劲踹翻一个人便躲向了鲁知徽身后。“僢乌首领向来利落,看到哨箭必然会马不停蹄的朝这里赶。” 他的人都一般般,鲁知徽一边抵挡一边拽着他往另一侧移动。 这里地形极差,司沿被缠的没了法子,索性同他们靠在了一起,“怎么办!?主子也中毒了,新竹三脚猫功夫,萧公子又不知情况。”他着急的有些心慌。 鲁知徽心里的着急也不必他轻,只是他更稳重,知道着急也无用。 “这毒……”扎那尔孜无奈,“你看,我,我也中毒了,我还活着,萧公子和晏衡帝肯定还没事。” “我呸,你要是没有我们护着早没了。”司沿跟着左晏衡惯了,着急起来更没了分寸,“再说萧公子又没有你那么瓷实。” 一行人就剩下了他们三个,扎那尔孜有他们二人挡在前面,极难让旁人近到身边来,那些人打圈似的围住他们,正准备殊死尽力一博。 “听,有声音。”远处稀里哗啦的声音逐渐接近,“是援兵!” 鲁知徽二话没说拽住扎那尔孜,饿狼反扑最厉害的时候,往往是因为没了一丁点希望,司沿也明白这个道理,更是一前一后的将他挡在中间。 隶勐的人听到声音,一个个瞬间跟磕了药般冲向他们。 大刀贴着扎那尔孜的身侧划下去,从他胳膊上留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司沿一匕首插在那人的胳膊上,将他踹飞出去,僢乌带着一众僢鹰子弟终于赶了过来,他手持长弓,利箭如雨一般对着他们四周射杀开来。 三人终于喘了口气,但依旧未敢掉以轻心,直到场面彻底肃清,司沿才寻上左晏衡和萧凤棠离去的方向,“快,寻人,寻人!” “好,寻,这就寻。”扎那尔孜捂着手臂,脸色煞白,“僢乌,你亲自去,去寻晏衡帝和萧公子,快!他们中了毒,隶勐已经追过去了!” “好。” 僢乌带人一道寻了下去,只是无论如何都没寻到他们几人的踪影,甚至连隶勐都不见了踪迹。 直到天黑,翻遍了整座山,回到山脚下才看到了新竹的身影。 “新竹!”司沿几乎是飞奔过来的,“主子呢!?萧公子呢!?” 新竹两眼通红,“我们走散了,我去引开那些人,所以和主儿他们走了两条路,我想着他们可能会慢一些,就在这里等着,可是都等了一天了也没见他们下来。”他急的要哭。 扎那尔孜身上中毒又受了伤,半道就已经昏死过去送回了扎那尔族。 鲁知徽头疼的扶额,“别急,指不定他们已经下来了呢。”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