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给他上好药。 那日他才把消息丢到左将府的后院没多久,人都还没来得及回去,就被一群人黑衣人堵在了路口。 若不是左晏衡的那些人来得及时,他这条小命怕是已经交代在那了。 只不过杀千刀的杜戈青尚未露面,一群小打手身上又什么痕迹都没有,便是指证他,都没有证据。 他被那群小人用刀伤了腿,正疼得要命,“新竹啊,给我泡点茶来。” 他的碎金香还没喝上,就又要憋在屋子里了,温青心里那个悔呀,早知道他就不去什么长鹿阁了,老老实实的回来多好,省的还要受这么一遭皮肉之苦。 “好,新竹这就去。”温青拖着半条血的腿回来时,险些没把他吓死。 “长鹿阁的人听说大人受伤了,遣人送了点碎金香过来。” “行行行,就泡那个,再给我备点干果,日子太苦了,得吃点甜的。” 他一遍遍虚喊着哎呦,仿佛这样疼痛感就能少一些。 等左晏衡急急忙忙赶回来时,新竹已经将他伺候的胖了一两斤。 他没隐迹行踪,而是大摇大摆的进城直奔温府。 鲁知徽率军将这里围了起来。 左晏衡咬着后槽牙看着半躺在太阳底下自在无比的温青,“这就是信中所说的危在旦夕?”他的伤还没有他的重,怎么就危在旦夕了? “陛下?”新竹慌忙跪下,“陛下万安。” 左晏衡的身后并没有萧凤棠的影子,温青从贵人椅上爬起来,“萧凤棠呢?” “死了。”左晏衡心情极差。 新竹闻言吓的面色一白。 温青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吓唬你呢,起来,去沏壶茶来。”萧凤棠若是有事,他才不会这么平静。 “是,是。”新竹面色惨白的起身去沏茶。 左晏衡烦心的从一旁的石桌前坐下,温青伸着鼻子嗅了两下,“你受伤了?” “属狗的吧。” “你真受伤了?”他瘸着一条腿就要去翻他的伤口,“伤的重不重?让我瞧一瞧。” 左晏衡一把打开他的手,“死不了。” “说话这么冲,确实死不了,不过我这老身子骨可就难受了,你是不知道那天有多危险。” 温青添油加醋的将那天的情景描述了一番。 “自己几斤几两不知道吗?杜戈青的墙角你也敢去听。” “这不是事发突然嘛。” 左晏衡没矫情,“多谢。” 他的这声谢来的突然,“哎呦呦,陛下说什么?臣没听清?” “蹬鼻子上脸。”左晏衡冷哼一声没理他,“我在南边见到杨飞云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