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冰凉的手指细细描绘着他的五官,从那宛如山峰的鼻梁轻轻划至薄唇。 蔺臣川伸手将醉鬼的手指抓住。 “嗯。” “衣服脱了。” 再磨蹭下去手上的热毛巾都快冷了。 纪燃迟钝几秒,抽回手指,随后很听话地把衣服扣子解开。 这一动作让蔺臣川看得眉梢忍不住蹙起,他按着对方的肩膀,语气略微冷淡:“是不是你喝醉了谁让你脱衣服都这么听话?” 纵使纪燃喝醉了酒还是能够感知到蔺臣川的情绪貌似很生气。 突如其来的质问让他解开扣子的手停顿。 那漆黑的眼睛如同银辉洒落于平静的湖面,怔愣又认真地思考着蔺臣川的话。 气什么? 难道让他脱衣服的不是对方吗? 而且他是听到对方说自己是蔺臣川才脱的。 纪燃有点想反驳,可到底是酒精左右意识,导致反应迟钝以及话更是吞吐到到嘴边没有说出来。 就那么盯着蔺臣川,那张脸上仿佛写上了‘委屈’两字。 “脱吧。”蔺臣川无奈地说。 将心中那点不舒服给压下去。 现在纪燃就是醉鬼,思维转换以及脑袋意识混沌不清,估计都不知道他到底在说点什么东西,更何况是回答呢。 何必纠结这个问题。 纪燃听话地当着蔺臣川的面把自己扒得干干净净。 从衬衫、外裤以及内裤,统统都脱掉,赤裸着身子端正着坐在床上。 蔺臣川淡淡地扫了眼那白皙的身体又抽回视线,仿若正人君子就坐在床边,拿着毛巾上前帮忙擦身子。 毛巾还没落下去,怀里人的手变得不老实。 下一秒就听到对方说出让人亢奋的话。 “为什么变大了。” “是因为我吗?” 蔺臣川忍得难受,呼吸克制不住急促又粗重。 经过纪燃的撩拨,还用那么直白又认真的语气说出来,浑身仿若过电。 握着毛巾的手臂青筋凸起,就如同充血。 毕竟都说男人三十如狼似虎,他也不过才二十七岁,正处于荷尔蒙情欲精力旺盛的时候。 任谁被这般的对待都无法坐得稳。 引以为傲的自控力在纪燃面前,溃不成军。 趁着酒鬼要得寸进尺,蔺臣川扼住对方的手腕。 明明情绪萦绕,可他脸上的表情依旧淡淡,只嗓音声线略微沙哑,带着警告意味,“别动。” “闭上眼睛。” 纪燃听话地闭上眼睛,老实本分地把脑袋搁在蔺臣川的肩膀,手腕被人用指尖扣紧,任由对方给自己擦身子。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