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听是捡的,可是要知道,那是当着大家伙儿的面儿甩出去的,是有主的,这也跟偷没有两样了。 陈兰花就在跟儿媳妇儿说:“虽说田富贵家不是啥好东西,但是大家都是一样的补贴,田富贵家也没比别人家强多少,大家都差不多。这偷他家的东西就过分了。不知道是谁,真是缺德玩意儿。” 别看槐花那个倒霉玩意儿也来他们家惹事儿过,但是她还真是不偷。 她那是纯纯的坏,但是要说偷走还真是没敢。 大家都是一个村子,如果自己人偷自己人,这风气可就坏了。 陈兰花:“田富贵今天可真够惨的,哎妈呀,晕车就没把他折腾死,临下车还来了这么一出儿。” 说到这里,他们也走进了自家院子,陈兰花压低声音,小声说:“你说槐花是不是有点晦气?她男人田大牛废了,她勾搭了田富贵,田富贵也差点废了,她是不是专克男人啊!” 宋春梅:“田富贵不是养一养就好了?他也没废啊。” “那是人家关大夫有医德,不然他不看伤的,还不废了?” 田远山眼看着自家老婆子越说越不像话,呵斥:“胡说什么!电视里都说了,不能宣传封建迷信,什么克不克的,就是赶巧儿了。你可别出去说。” 陈兰花:“知道了。” 田远山再次叮嘱:“你一冲动就口无遮拦,上次还答应我不说槐花和田富贵,还不是说了?你可悠着点,别大嘴巴什么都说,没啥克不克的,槐花再不好,咱也不能说这个话。传出去太难听了,还显得咱刻薄睚眦必报。” 陈兰花:“好好好,你就放心吧,我不说还不成吗?你这老头子真是……” 她碎碎念了一句,倒是确实走了心。 “哎,你们看见田富贵那脸色了吗?哈哈哈,我的天。” 可别怪他们幸灾乐祸,大家就是对家啊! “其实他废了也没啥,他家不是八代单传吗?已经传完了,废就废了呗!”田青松随口来了一句。 其他人:“……” 你说的好像有点道理,又好像很没有道理。 陈兰花:“我这晚上还没吃饭呢,坐车的时候我就馋了,但是没舍得吃,就怕晕车再吐了,那可就浪费了。你看吧,我这决定没有错,田富贵不都吐了?早上中午吃的可都浪费了,那可是顶好顶好的啊,真是可惜了了。” 宋春梅:“我给包子热一热……弟妹你们也没吃吧?” 王山杏搓手:“没吃,就等着你们呢。” 这可真是…… 陈兰花:“就你鸡贼,满脸挂饭盒!” 王山杏不怕挨骂,她打小儿在娘家就挨骂,习惯了,能给吃的就好。 “青柳,甜丫头,吃饭了……桃儿,吃饭!” 他们家议论个不停,其他人家也不遑多让,这个晚上啊,就没有人家能回家就睡的,谁家不得讨论一二啊。主要是,今天这一出儿,实在是让人想不到啊。 真是,讨论啥的都有。 大家都不消停。 不过也有人家带着几分愁云惨雾了,首当其冲就是田富贵家,他阴沉着脸色,回到家是再也装不下去了。家里几个孩子都不敢言语,就连一贯能咋呼的田耀祖都老老实实的回屋去了。 宋春菊将男人安置在炕上,赶紧烧炕。 周雪花坐在炕沿边儿,说:“咱们村这些该死的玩意儿,让我知道是谁干的,我非……” “够了!”田富贵呵斥一声,说:“你念叨有什么用!” 他不耐烦的说:“你骂人东西就能回来吗?当时我摔倒了,是张宏他们给我抱进屋的,当时你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