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护国公赞赏地点头,“对,这一招我以前行军打仗的时候也用。即便是再信任的人,也生怕粮草出差错,一旦粮草出差错,便是军中多少将士的命啊。” 他叹气,“关键时候,一旦出问题,是真能抵用。” 苏容心情好了些,“是呢,周顾就是跟您学的这一招,在备战时,他暗中让人悄悄备了两个粮仓,只我知他知。” 老护国公表扬,“臭小子,本是习文的人,但习武他拔了尖,行军打仗用兵法,他也学的比他的兄长们精通。” 他感慨,“当初我是真舍不得让他追着你来南楚啊,谁知道,倒头来,我与你祖母和他娘都一起跟了来。” 而且待久了,竟然还不想回去了,家中的其他孙子们,一个个的来信,说想他们了。即便如此,他也硬着心肠待在南楚,一把年纪了,哪里舒服自然要哪里待着。他如今最喜欢小重孙女和小重孙。 苏容笑,“他文武双全,都是顶顶好的。” “是啊,否则也不会被人惦记了多年。”老护国公哼了一声,“小丫头,你有没有想过,秦若的妹妹,问题出在她的身上?” 苏容瞬间收了笑。 她是真没想过,多少年了,这些年,秦鸾一心扑在女学朝事上,在她看来,她该是早就放下了周顾毕竟,这么多年,她与周顾说的话,一根手指头怕是都数得过来。周顾自从知晓了她的心思后,更是不曾与她有过什么交集相处。 老护国公道:“你们还是太年轻。你又是个心大的,心不细,虽是女儿家,但谢远自小教导你的,就是天下大道。你这些年,虽辛苦艰难,但心胸宽广,收纳的有识有才之士,也的确为你所用,总体来说,你于用人之道,也算是慧眼如炬,让南楚政绩欣欣向荣。你的目光从不在小事儿上多驻留和花费心思,这本也无可厚非,毕竟你是做大事儿的人,执掌天下的王者,自然不能揪着小情小爱和鸡毛蒜皮。但正是因此,却不懂细微的小处。你要知道,有些女子啊,若是喜欢上一个人,心思千回百转,愁肠百结,有的人能放下,有的人一辈子到死也放不下。你觉得秦鸾她是哪种人?她连瑞安王府的谢临都不嫁,她来南楚,并不是走投无路来的。” 苏容坐直了身子,沉默好一会儿,才说:“祖父说的是。” 她当即招来一人,“给张运传话,查秦鸾。” 这人应是,立即去了。 苏容吩咐完,回头看着老护国公,“祖父,秦鸾为着什么?我对她并不差,若是只为了得到周顾,她又何必?明知道周顾这些年,一直躲着她,若是为毁了南楚?我又哪里对不起她了?毁了南楚,于她有什么好处?或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