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缨别开眼,没有再看,随后她听见陆斐声轻轻一笑,笑声轻缓,似落在她耳边,挠得她心痒。 可她还是强撑着没有将目光给转回去,而是语气冷冰冰地说道:“不是要走吗?怎么还不走?” 陆斐声:“你真要赶我走?” “陆老师。”南缨觉得有些好笑,却还是故意冷着语气开口说道,“难道刚才不是你自己说的,你要重新去开一间房吗?怎么,说话不算话?还是不怕我生气?” 陆斐声可没觉得南缨现在生气,相反现在南缨对他的态度,要比之前好上不少。 不过他没敢将这话给说出来,而是带着几分无奈地将臂弯间挂着的衣服提了提,随后说道:“行,我这就去重新开间房,不过缨缨,你真的放心吗?” “夏桑鱼可也在这间酒店。” 听见这个名字,南缨心情可谓是十分差劲。 “所以,老婆你是不是得为我的清白着想一下?” 听见陆斐声这一点都不知羞的话,南缨感觉自己神色都要绷不住。 她没好气的捞过一侧的抱枕朝他的面门扔过去:“你有什么清白可言?” “有的。”陆斐声煞有其事的点头,“从头到尾都清清白白。” 听见这话,南缨想要将陆斐声赶出去的念头倒是没有这么强烈。 毕竟夏桑鱼这人实在是太过古怪,她还真是不太放心让陆斐声同夏桑鱼遇见。 谁知道会发生什么稀奇古怪的事? 又或是,自己又可以在微博上看见自家合法丈夫同其他人传绯闻。 虽然现在不至于像之前那样被气着,想要去要个说法,可是她也的的确确会不爽。 南缨无声地弯着嘴角一笑。 她抱着抱枕站起来,勉为其难的说道:“这个房间的客房挺多的,你实在是没必要睡沙发吧。” “陆老师,装可怜也得有个限度。” 说完,南缨赶紧缩着头,一溜烟的跑了。 酒店给她租得是个套房,就是为了助理可以就近照顾一下她。 谁知道她没有助理,倒是先被某人捷足先登。 回到主卧后,南缨想也没想直接就将门给反锁。 她趿着毛茸茸的拖鞋,一下就扑倒了柔软的床上。 薛岭源源不断的给她发着消息,让她一会儿注意些,不要被人拍着;一会儿又提醒她晚上要少吃些,免得在镜头中看着像个球。 南缨觉得自己的脾气真好,这样都没有将人给拉黑。 她动了动手指,懒洋洋地回个:“是”后,就将手机扔在一边,起身找了身新衣服,去了浴室泡澡。 等她泡完澡出来,外面已是乌云压顶,黑漆漆的一片。 闷热的风从阳台上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