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还在生我的气—我真正喜欢的人是你—」大周试图用亲吻的方式来让他气消,更让白栗又惊又怒。 「妈的!给我滚开!」白栗抬脚踹他。 大周伸手要抓他,没想到戴在手上的骷髏头戒指就这么恰巧扫过白栗的脸颊,瞬间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顿时也吓到了,不断地道歉。「啊—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让我看看—」 看到手上的血,白栗傻住了。 「—你们在干什么?」由于隔壁咖啡店老闆只把铁门拉到一半,人还没离开,听到外头传来争吵声便出来查看,立刻把大周吓得拔腿就跑。「好胆麦走!刚刚那个人是谁—」 他挤出笑脸,「我也不认识。」 咖啡店老闆皱起眉头,「该不会是变态吧?明天早上我还是跟里长和管委会说一声,要大家小心一点—你的脸流血了,要不要去医院?」 「也没有很严重,我自己擦个药就好了。」跟对方道了谢,白栗就赶紧回到店里,先用卫生纸压在伤口上止血。 那个人还会再回来吗? 白栗不时地望向门外,就怕那个男人又折返,实在不敢一个人留在店里,于是匆匆地拿了皮夹和手机,设定好保全就衝出门。 当他跳上计程车来到黑世磊下榻的w饭店,这才发现自己太衝动了,居然连通电话都没打就跑过来,再说为什么会想到这个男人,照理说应该找最亲近信任的家人才对,可是老爸已经建立新的家庭,父子俩关係又恶劣,也没有其他亲戚可以投靠,更别说交情好的朋友了。 原来自己是孤单一个人。 如果老妈还活着该有多好— 泪水迅速凝聚在他的眼眶中。 认识白栗的泊车小弟看到他脸上有一道明显的伤口,还渗着血,吃惊地走过来,「白先生,你没事吧?」 「我、我没事—」白栗忙用手背抹去泪水。 泊车小弟见他无助地模样有些于心不忍,不能当作没看到。「要不要我通知十五楼总统套房的客人?」 「不用—」他摇了摇头,「我要走了。」 「我还是帮你问问看好了—」说着,泊车小弟用对讲机跟饭店柜台联络,请他们代为转达。「白先生稍等一下!」 白栗挥了挥手,「我真的没事—」 「好、好,我知道—」他一面拦住白栗,一面回覆对讲机。「有人下楼了,要白先生不要离开。」 就算后悔也来不及了,白栗只好留在原地。 不到几分鐘,一身家居服的向子文出现,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对方不是穿西装打领带的专业打扮。 向子文飞快扫了一眼,什么话也没问就拉着他走回饭店大厅。 电梯抵达十五楼— 将白栗暂时安置在自己的客房内,向子文又去跟饭店借了医药箱过来,帮他清洁、消毒和上药,如果换做以前大可袖手不管,但自家老闆最近态度上有了不同的改变,身为称职的秘书也要懂得见风转舵。 他很不好意思地道了声谢。 「要我告诉老闆吗?」向子文看了下时间,依据自己的了解大概知晓进行到哪个阶段。「不过他现在应该正在「忙」—」 白栗没有听出他的话中有话,婉拒了对方好意。「我只想要有个地方可以待到明天早上,天亮我就会回去,不用特地去告诉他—」 「那你到床上睡一下。」 「不用了,我睡在沙发上就好。」对方愿意收留自己就该心存感激,白栗当然不好意思跑去占人家的床。 向子文拿了条毯子过来给他盖上。 五分鐘不到,白栗就睡着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