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杳可不高兴了。 越不让她去,她偏得过去瞧一瞧,凭什么不让她找他呢。 有次她遇上了余婉晴。 那时余婉晴过的可比现在好多了,标准的美人脸,只是那双眼睛太冷了,不同于容京屿身上的那股冷淡。 她更多倾向于一种阴冷。 十七岁的黎杳看她一眼,便觉得不舒服。 但看她的车能够毫无阻挡的进容家正门,猜到她应该是容家的人,发信息给容京屿又不回,她只好试探性的拦下车,上前询问。 “您好,请问容京屿在家吗?在的话能帮我喊他出来吗?我有题目问他,我们都是物理竞赛组的。” 她说的很礼貌。 坐在车上的余婉晴只是半降了车窗,半睨着眼皮看她一眼,黎杳还以为她不会回话了呢,却在最后关头丢了一句。 “他死了。” 随后,车子扬长而去。 黎杳皱着眉头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车越走越远,撇撇嘴,暗暗回了句:“坏女人!你才早死,我家屿屿好着呢。” 之后,她再遇见余婉晴的车,眼睛都不带转一下。 咒屿屿不好的坏女人,多看一眼都恶心人。 见黎杳一副认出来自己的模样,余婉晴沉下脸,温吞的又森森笑了起来。 “是你吧?” 和容京屿联姻的人,就是她吧。 随后,视线又落到了黎杳第一时间护着的平整小腹上,眼神陡然彻底阴冷下去。 容京屿成年后没多久,她便被以精神有问题的名义送进了京宜疗养院。 如今,又急着命人将她送出国。 恐怕就是因为她和肚子里的贱种吧! 这个孩子根本就没打掉! 她被容京屿故意放出来的虚假消息骗了。 “贱种,都去死!” 凭什么她的京屹死了,留在这世上的多余死人还能过的这么好! 余婉晴眼白都瞪出了血丝,恨意满满的凝视着黎杳的小腹,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 黎杳出于直觉,瞬间明白余婉晴是要针对小鱼缸。 在余婉晴拿着一枚被削的锋利的银簪子扑过来之际,她飞快大声说道:“这个宝宝,可是要叫容京屹一声大伯的!“ 余婉晴捏着簪子的动作倏然一顿。 她已经很多年没有从旁人口中听到“容京屹”这三个字了。 那是她最爱的孩子。 余婉晴眼里又直挺挺的落下泪水。 而在这时,被圈在警戒线以外原先还格外喧闹的众人,忽然安静的一塌糊涂。 容京屿赶了过来。 男人连外套都没有穿,仅仅是一件黑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