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动作给人的感觉像上年纪的阿姨。
地上还有零星的灰尘,文思月往前走了两步,皮靴立刻发出响动,夏诗弦没有回头,仍旧眯眼望着院子里的阳光。
明天,会是什么情况呢她喃喃低语。
我可以告诉你。文思月已然走到她身边,学着她的动作跟夏诗弦一块敲玻璃。
夏诗弦一把拍掉对方的手,又要开始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她为曾经无条件相信文思月每一句话的自己感到社死。
文思月瞥她一眼,一本正经地摇头,我是说真的,要不要听听看?
那你说。
文思月清清嗓子,语调较之刚才低沉些许,我觉得诗弦肯定不会讲情面。
这点不用说,只要是个明眼人都能得出的结论。
夏诗弦翻个大白眼,嫌弃文思月说了句废话,同时心里还有点纳闷,只要跟她在一块,文思月的大部分话都是没什么信息量的废话,然而工作时,不但没有废话,反而惜字如金。
搞得她有时压根想不起来文思月本质是个话少的人。
我说的不对?文思月看她满脸嫌弃,反问道。
夏诗弦毫无感情的呵呵笑了两声,对是对,就是过于废话,这不明摆着吗?我怎么可能会给她面子,她当时那么对我
她说了半拉不说了,转而攥紧拳头轻锤玻璃门,现在想想感觉我怎么这么善良,气死我了。
生起气来,连自己都骂。
文思月用鞋尖顶了下地面,经过钟秘书的不懈努力,当年比赛的完整视频终于被找到,此刻正静静躺在文思月的邮箱里。
只不过她还没来及看,文思月定定看着鞋尖上的灰尘,眼神明明灭灭。
最终夏诗弦也没说她到底在当年的比赛上经历了什么,文思月没有问,既然对方不想说,那她就不问,她会用自己的方法了解当年发生的一切。
打扫的差不多了,诗弦有什么打算?文思月转移话题,问她。
夏诗弦放下拳头,抬头瞅着风铃,我打算走之前清理干净,顺便找人帮忙照看一下,虽然店我没办法继续开下去,至少房子不能荒废掉,说不定以后我还靠它养老呢!
文思月默默把放在阶梯上的视线收回,诗弦的个人品牌总部可以设在这里,一楼还算宽敞,看起来二楼大概跟一楼布局差不多。
夏诗弦失笑,八字还没一撇呢,等我真的实现了,我就听你的把总部设在这,二楼比一楼面积大一点,不过二楼不对外开放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