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质都可能让你的身体失衡?” 之前塞勒斯让尼德拉肯陷入沉睡、甚至分裂,应该就是利用了这些特质。 元恬要预防他故技重施的可能性。 德拉肯没有保留:“嗯,还有强烈的情绪波动。” 元恬垂着头,脑袋里转而开始想各种应对特殊情况的预案,还有塞勒斯可能的行动。 他没抬头,就没看见男人低头看了一眼他纤长的手,流淌的黑金色裂纹一瞬间蔓延到了脖子上,一瞬间又隐没。 德拉肯想,他的确要加快融合精神力的进程。 * 晨会不出意外的提起了君王到边陲去驱赶那些感染生物的事。 徐浦咳嗽一声,说: “这怎么能叫驱赶,我们不能被联合势力的谴责洗脑,陛下明明是去正常巡察边境感染生物的情况,保护我们边陲居民的生命和财产安全。” “至于那些闻风而逃的感染生物,陛下又不是感染生物,也不能控制它们的行动,怎么能预料到它们的行动路线?” “我们能做到的就只有向不幸撞上感染生物的军队表达问候和祝福,并且庆祝很长一段两国边境的平民都不会受到感染生物的袭扰。” 外交方面的人员在抄答案,感觉润色完就能直接发出去当回应了, 别问,问就是巧合。 最有话语权的几位臣子都看天和看地,反正就当自己没看见堆积成山的,来自敌对势力官方的谴责和抗议。 有时候他们虽然会无奈君主的专断和铁血,但这时候忽然觉得好幸福好畅快, 有的无耻之徒就是完全无法用温和的方式交涉,再多的退让他们也只会认为是对方软弱。 况且现在君主的处事风格已经收敛了许多,比起之前不知道耐心了多少。 德拉肯扫了一眼以为正在说废话的臣子,不耐地皱眉。 连已经习惯说话者长篇大论、废话连篇的同僚都有些忍不下去了。 在众人都以为君王要以一句“这种事情还要上报,下次是不是要告诉我你昨天吃了什么”打断他且结尾, 但陛下虽然表露出了明显的不耐,却没有喊停, 听他说完还情绪稳定地点评了一句“下次说话简明扼要,不然就不要说”。 顺利说完居然没被打断的大臣,自己都不敢置信。 徐老摸了摸胡子,余光看见坐在角落的银发少年,心里有数了。 徐浦都想问问元先生,用什么做交换才能让他经常参加晨会。 还有之前关于邵国“投放”在他们国境的那些罪犯,君王并没有采用“直接杀光以绝后患”这种显得有些容易引起争议的方法。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