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相像, 所以我想问问许将军, 可否让我见见令千金, 让我瞧瞧, 她是否是当年救我性命之人。” “原来如此。殿下, 小女她……”许尧支吾着,说不出话。他想,倘若他的女儿还在身侧, 安排两人见见也无妨, 不是便不是, 是的话便随缘, 但如今他的妻儿全在陆观棋手上,他自己都见不着,更别说是别人了。 “可是什么?难道令千金病了?我这便让宫里头的御医去将军府给她诊治。”陆惊泽说得焦急,火速站起身来。 他哪里胡会不清楚许尧的家人在哪儿,毕竟那晚他还救了一个,可眼下他需要一个接近许尧的理由。 “不,小女没病。”许尧念起陆观棋的作为,面上怒气忽沉忽浮,最后归于平静,他低头盯着面前的茶杯道:“她回辽州看她外祖父去了,要过几月才回帝都。” “是么,真不凑巧啊。”陆惊泽面露惋惜之色,幽幽地叹了口气,“我还以为今日便能见着她了。” “确实不凑巧,烦请殿下再等几月。近来臣的岳丈身子不大好,她又粘她外祖父,没个三月怕是回不了了。”许尧胡扯了几句,越说越思念自己的妻儿。 也不知他们在陆观棋那儿过得如何,尤其他的小儿子,娇气得很。 终于,许尧坐不下去了,起身道:“殿下,臣还有事,先行一步了。” “好,许将军慢走。”陆惊泽笑脸相送,也不强留。 许尧匆匆离去。 随后,猎隼进入屋内,他一贯面无表情,此刻面上竟起了细微的波澜。 陆惊泽一眼看出他的古怪,坐下身问道:“又见着谢家四小姐了?” “……嗯。”猎隼迟疑片刻,点头。 陆惊泽看戏似的看着猎隼,揶揄道:“然后,她问你愿不愿意娶她。即便你说不会,她明日还是会来。我看啊,最近你那拒绝的话是说得越来越难了。” 猎隼忙道:“属下这辈子只为殿下而活,绝没有其他心思。” “骗我不要紧,别骗自己。”陆惊泽懒得再说这事,提醒道:“你心里想什么无所谓,但我希望,谢开颜不会碍着你办事。” “她没有碍着属下做事。”猎隼听出了陆惊泽话中的意思,肯定道:“殿下放心,属下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嗯。”陆惊泽随意应声,又问:“杜煊那边如何了,他可有查到陆观棋与海窝国通敌的证据?” “暂时没有。”猎隼摇头,“他还在查海窝国的西恩使节。” 陆惊泽不悦地拢起眉心,立马道:“他动作太慢了,你去帮他一把。” “是。”猎隼应下,想了想又道:“前几晚,属下跟踪太子发现了一件事。太子近来时常出入长晋公主的公主府,两人举止很是亲昵。” “什么?”闻言,陆惊泽瞬间捏紧了手中的酒杯,指骨用力得发白。 他仰头喝下杯中酒水,放下酒杯时,面上爬满了厌恶之色。他虽不认陆祈宁为母,然而听到这样的事,他依旧觉得厌恶,几欲作呕。 猎隼继续道:“长晋公主并不情愿与他一处,属下觉着,她是被太子要挟的。” “那又如何。”陆惊泽挑起眉梢,不耐烦道:“你下去吧。” 猎隼没走,兀自站在原地。 陆惊泽见他不走,问道:“怎么,还有事要说?” 猎隼往旁边的包厢看了眼,低声道:“焉二小姐来了,就在隔壁包厢,与谢四小姐一处。”说到谢开颜几个字时,他的神色愈发微妙,像是烫嘴一般。 听得焉谷语的名字,陆惊泽神色一动。“我知道了,你下去吧。”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