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中毒的迹象。” 闻言,陆赢当即看向跪着的两舞姬,他自是不信乌楚国君王会做出害陆惊泽的事,但事实摆在眼前。 “皇上,不是我们俩做的,真的不是我们俩,这是我们乌楚国女人用来驻颜的神药,我们从未在殿下的饮食中下过,还请皇上彻查此事,还我们一个公道。”两舞姬怕极了,使劲磕头求饶,磕得额头上的额饰都碎裂了。 陆赢面上乌云密布,果断道:“你们竟敢加害皇子,真是好大的胆子,蔡公公,带她们下去好好审问,朕要知道幕后主使是谁。” “奴才遵命。”蔡允应声,随即用眼神示意手下拉人。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 两舞姬的声音渐渐远去。 辛白欢越瞧越觉得不对劲儿,心头跳得厉害。直觉告诉她,事情都没这么简单。她开始担心陆观棋,怕他牵扯在里头。 “真是反了。”陆赢极具威严地喝了一句,怒气十足,吓得在场所有人都跪倒在地。 深吸一口气,他才转向榻上的陆惊泽,“惊泽,你先休息吧,养好身子,其他的事不急。” “谢父皇关心,儿臣会养好身子的。”陆惊泽乖巧地说着,想想又问:“父皇,若真是她们下毒,父皇会杀了她们么?” “怎么,你还想为她们俩求情?”一听陆惊泽的话,陆赢的脸更黑了,不快道:“谋害皇子是死罪,她们死罪难逃。朕告诉你,这世上最不缺的便是女人,你若是喜欢,朕再赏赐你几个。” 陆惊泽扯开嘴角,没说要,也没说不要,“儿臣只是觉得,她们应该做不出这样的事,许是有人在里头捣鬼。” 闻言,辛白欢眸光一闪,心头愈发不安。 “这个朕晓得,你就别操心了。”说罢,陆赢看向依旧坐着的辛白欢,催促道:“皇后,我们走。” “是。”辛白欢回神,温柔地扶着陆惊泽躺下,叮嘱道:“惊泽,你好好养伤,母后明日来看你。” 陆惊泽点头,“父皇母后慢走,儿臣便不送了。”他躺在床榻上,目送两人出门。 “哐当”,陆赢辛白欢一走,猎隼便关上了房门。 陆惊泽哼了声,也不知那俩舞姬能挨多少酷刑,最后又会说出什么话来。只怕是她们俩即便说了陆观棋的名字,陆赢也会存心包庇。 纵然都是儿子,也是有亲疏之分的。 * 翌日,丞相府。 焉问津等人端坐在前厅用早点,焉夏致虽不再闹绝食,可也不愿同焉谷语一个地方吃饭,便让人将早点拿回了红枫院。 陈鱼气色依旧不大好,眼角稍显疲惫,焉问津则一如往常,面上根本看不出悲喜。 “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你们俩慢慢吃。”焉问津心不在焉地说着。 焉谷语满脸忧愁地瞧着焉问津,她不晓得父亲日日出门做什么,是去与以前的同僚谈事,还是偷偷参与了宝房的建造。 突然,蔡允带着圣旨来了。 焉问津呆了呆,被蔡允一喊,连忙跪地接旨。见状,陈鱼与焉谷语相视一眼,跟着跪在了地上。 焉谷语低头望着地面,不敢置信。她以为父亲复职还要些时日,结果竟这么快。看来,他的手段确实厉害,她选对了人。 等几人跪好,蔡允才打开圣旨,朗声念叨:“奉天承运皇帝,制曰,前丞相焉问津治国有功,确是国家栋梁,而今正是彧国用人之际,特封冼堂一职,钦此。” “……”焉谷语听得满头雾水。冼堂?这是什么官?她怎么从来没听过。 焉问津整个人讷讷的,似乎没反应过来。 “焉大人,接旨啊。”蔡允小声提醒。 “啊。”焉问津反应过来,满心疑惑地接了圣旨,“老臣接圣,谢主隆恩,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等焉问津接过圣旨,蔡允苦口婆心道:“焉大人,皇上心里还是看中您的,只是有时候,您得收收难听话,千万别让皇上下不来台。” “爹。”焉谷语伸手过去,小心扶着焉问津起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