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知道我留在你的闺房里,如此,你的清规名誉就毁了,只能嫁给我。”陆惊泽懒散地说着,丝毫不怕她会喊人。他亲昵地用鼻尖点着她,哑声问道:“主人想嫁给我么,嫁给我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么?” 嫁给他? 焉谷语当即愣住,她脑中登时想起了那日陆惊泽在延德宫里说得话,他说,他要娶她。 此刻,他又这么说。难道他是真的打算娶她? 可他这样的人,知道什么是爱么。 对方久不回答,陆惊泽的眼神瞬间冷却,宛如夹裹着秋日的寒霜。他松开指尖的长发,摸上了她的面颊,再顺着下颌往纤细的脖子上抚。 她的皮肤很是娇嫩。这么脆弱,怕不是一掐就断了。 他稍稍用力,好奇地看着血管在他手下变得扭曲。再用力,他的脖子上便能感受到被掐住的感觉,不怎么疼。 至少对于他来说,真的不怎么疼。 焉谷语眨了眨眼。这是怎么回事?她能感受到他应该是用了点力的,但她一点都不疼,只有温热的触感。 自然,这不是眼下她该关注的事。 她主动抓住他的手,认真道:“你不是禽兽不如的东西,在我眼里,你就是你。倘若你能保住我和我的家人,我愿意嫁给你。” 陆惊泽放下手,默然望着焉谷语,眼神莫测,半晌,他开口,“若是我保不住你和你的家人,你是不是就会去找其他人?” 焉谷语闭口不答。应该会吧?她喜欢他的同时也害怕他,同时,也更爱自己和自己的家人。 能两全固然好,不能的话,她肯定要弃掉一个。 “呵呵,主人还挺诚实的,不打算骗骗我?”陆惊泽压着嗓子笑开,他的笑声很冷,好似雪地里的刺儿,极其恶毒,猝不及防便会戳入肌肤。 “我……”焉谷语将无处安放的双手搭在被褥上,柔声解释道“我跟你不一样,我有自己的家人,他们对我来说很重要,倘若有一日他们离开我,我会痛不欲生。” “哼。”陆惊泽鼻尖嗤了一声,他自是不懂亲情,即便陆赢和陆祈宁死在他面前,他大概也不会有反应,更别说伤心痛苦了。 甚至,他还会觉得他们俩死得好。 焉谷语不晓得陆惊泽在想什么,但她还是把自己的理由说出来了。事实就是事实,她更希望他能谅解她的为难,而不是反悔之前答应的事。 “殿下还会帮我么?” 陆惊泽收紧手臂看她,不冷不热道:“你说呢?” “我不知道。”焉谷语诚恳道,她害怕地落下目光,“殿下心思复杂,我怎会猜得到。” “错,我的心思从来都不复杂。”陆惊泽用食指挑起她的下巴,轻佻道:“想要我帮你,就拿出诚意来。” 闻言,焉谷语面上一红。她是看了许多风月本子,有些东西也知道一些,但真要做起来就难了,脸皮过不去。 最后,她还是决定亲他,都说“一回生,二回熟”,这次是第四回 ,该是熟透了。 焉谷语抬起手,正要去攀陆惊泽的肩头,不想,他脱下靴子上了床榻。 “你干嘛?”见他如此,焉谷语吓了一跳。 陆惊泽不答,直挺挺地躺在外侧。 焉谷语看得不解,暗自猜测,他是不是遇上什么事了,不然他今晚的举动也太怪了,不过他本身就是个疯子,不能用常理来推断他的行事作风。 他躺下后倒是显得她坐着诡异了。焉谷语无法,跟着躺下身,谁让她现在有事求他。 见她躺下,陆惊泽的眸光便亮了些,他侧过脸,一声不吭地看着她,目光玩味。 焉谷语被他看得脸热,不悦道:“你看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