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韫就此被邓昱困在房子里,手机被收走,连着网络也阻断。她彻底成了他的囚徒,为期三天。可予邓昱而言,他何尝又不是她的囚徒,这三天比起五年空寂不过是贫乏的慰藉。 三天,是邓昱以许韫的名义向公司请假,与外界断离的最不使人察觉的期限。 屋里的暖气奢侈的拂动,许韫只着一身白色吊带长裙,这是邓昱在她衣柜里给她找来的,而她长裙下未着寸缕。 “吃完了,去洗碗。” 邓昱将纸张轻擦过嘴角,淡淡的开口,起身走到沙发处,整个动作流畅又优雅,让人丝毫看不出他是这屋檐下,肮脏又罪恶的的入侵者。 许韫沉默的扒拉着碗里的米饭,早间醒来,她见邓昱未走,还会激烈的嘶吼咒骂,在知道他无耻要将她困三天后,她所有的情绪彻底灰灭,只剩漠然的死寂。 小口吃了几口米饭,她起身将碗筷收拾,拿去厨房。邓昱很享受这种他做餐,她洗碗的分工,从前便是这样,可许韫却觉得可笑,难不成这样他就从做戏中麻痹出安乐。 不过对现在的他来说,确实是一种麻痹的安乐,因为这三天一过,她绝不会放过他。她在房间的玩偶里塞了一个微型摄像头,又它摆在了大厅,她会承诺她说的,叫他终身从不了政了,下半辈子在牢里吃牢饭。 正洗着碗,就到收尾阶段,身后陡然又覆上一个火热宽大的身体。一只大手灵活探入她长裙子里,摩挲着她大腿的肌肤,而他另一只手顺着吊带的领口畅通无阻抚上她一侧胸乳,放在手中捏揉。 许韫扭动着身体抗拒,却被邓昱大力按在怀里。他吐出的热气打在她耳畔,声音低沉的,上扬的尾音却不像是问询。 “试试在这里?” 不等许韫出声,他已经转手去解他的裤子,掀起许韫的长裙,握着坚硬粗硕的巨物就挺了进去。许韫咬牙将闷哼吞咽,被迫弯着腰扶在洗碗台上。 邓昱将许韫的臀抬起,白色的长裙被掀开搭在她腰上,将她整个下半身光洁的裸在他身下,他用手掐着她白嫩的臀肉,飞速的挺胯肏弄,肉体撞击的“啪啪”声激烈的回响。 邓昱挺撞的动作凶猛,将许韫撞的前后摇动。他的大掌同时不停的揉捏她臀上的软肉,又将两瓣臀肉掰的更开,往里挺送。许韫气息紊乱,死死的咬住唇瓣,喉中还是会发出娇柔的低哼。 “嗯......” “韫韫是哥哥的小骚母狗,撅着屁股给哥哥肏,嗯...哥哥把韫韫的骚屁股肏烂好不好。” 邓昱掰开许韫的臀,往里狠狠一撞,许韫感受到宫口传来痛意,颤抖着伸手去推男人的身体。男人的腹部蓄着力,上面的肌肉健壮又坚实的发硬,带着着势不可挡的威力,许韫推不开,无力承受它向她次次发力。 “这就受不住了?哥哥还要肏进乖宝的子宫呢,操乖宝一个下午,要是操到晚上,乖宝不得被哥哥肏死过去。” 邓昱的攻击越发凶狠,次次向许韫胞宫口顶撞,许韫两只脚晃动的打着抖,将倒未倒。邓昱作势将她上身拉起,搂在怀里,揉着她一只乳肉更加疯狂的顶弄。 许韫一声哀叫,邓昱再次撞入她子宫里,壮硕的性器凶蛮的在脆弱狭隘的空间里抽动。许韫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起来,挽起来的长发早在激烈的交合中散作一团,随着男人撞动的频率飞舞。 “好痛...不要在里面...不要...” “乖宝宝,就是要肏骚子宫,不然韫韫怎么怀哥哥的孩子?” “不...不要...” 许韫的身体没了站立的力气,邓昱手臂横在她细腰上,箍住她一只手臂,精腰迅猛的耸动,许韫的头无力的低垂着,柔黑的长发笼罩住她娇小的脸。 “不怀哥哥的孩子,是想怀野男人的孩子?乖宝,你全身上下都被哥哥玩烂了,骚逼不止被哥哥射过精还射过尿,谁还会要你?” “呜呜...你...混...呜嗯...” “不给哥哥怀孩子,想哥哥又射尿给你,嗯?” “你...去死...去...啊啊啊...啊啊...啊...” 邓昱一个用力顶在脆弱的宫壁上,跟着射出大量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