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骗我就算了,我还是花钱雇他们来骗我的。 天底下还会有比我更悲惨的资本家吗? “姐……我可能真的没办法完成妈妈的心愿了。” 愤怒到最后,我眼前都是妈妈苍白的脸,她去世的时候,我连奶油都不会打发,让妈妈吃到的最后一个生日蛋糕半生不熟,既塌腰又腥,和妈妈做给我的不能比,但她却还是吃完了。 之后,等我学会做更好吃的蛋糕,妈妈已经不在了。 从法国回来第一次创业的时候我就想,白家已经偷走了妈妈的辣酱,但这一次,没有人可以再从我这里偷走妈妈的蛋糕。 只是……整整六年,无论我怎么做,我好像都没办法让更多人吃到妈妈的蛋糕了。 所以才说,我真的他妈的很讨厌辣椒。 小时候一吃辣我一定会哭,以至于长大之后只要一哭我就觉得自己在吃辣,直到我姐把泪眼模糊的我给搂过去,我还有种自己在吃火锅底料的幻觉,抽着鼻子说:“姐,要不你来帮我卖蛋糕吧,我回去卖几个月辣酱试试……反正都是受虐,我还不如卖辣酱。” “你想的美,老娘上千万的生意你当在外头摆地摊?” 白柳拍拍我的背,轻声在我耳边道:“你他妈也就这点出息,和人吵架吵一半就开始哭和直接给人跪下有什么区别?” “姐,我还请他们吃蛋糕,自己做的……” “行了行了知道你委屈死了,我刚刚已经给你叫奶茶了,不过马上你要冷静一点听人说话,因为,下一个要坦白从宽的,可是我。” “……” “哈?” 我这下连鼻子都忘记吸,一把拉开她,震惊道:“姐,连你都做对不起我的事情啊?” “臭小子,花着我的钱,用着我的人脉,出了事指望我给你撑腰,现在还敢说我对不起你。” 白柳往我脸上拍了一张纸巾,松开我:“还不是看你太惨了……有些事情再瞒着你也不合适,今天干脆一起解决了。” 说完,她从口袋里摸出一盒烟,走到面色叵测的韩沙面前递给他一根,淡淡道:“我弟弟的性格你也看到了,不得不说,你还挺会挑我们白家的软柿子捏。” 韩沙就着白柳手里的火机点上火,冷冷看着她:“你想说什么?” 白柳自己也点上烟,眯起眼道:“我只是觉得你挺没品的,其实我现在很想把这根烟按在你脸上,让之后每个见到你的人都知道你是个骗子。” 韩沙嗤笑一声:“试试?忘记你弟弟说的了,打人是要拘留的。” “你以为我不敢?” 下一秒,白柳一把扯住了韩沙的头发,语气阴冷道:“我弟弟真心待你,结果你他妈敢来恶整他,姓韩的,我既然能靠照片就把你这些年的家底挖出来,你还真当我不知道你还有个女儿现在在住院?” “你……” 韩沙脸色一变,我也给白柳吓的直接站了起来:“姐,咱们可不兴去派出所搞家庭团建啊。” “当然,我只是想告诉这位道长我没有我弟弟这么好说话,下头和我讲话最好掂量一点……不要在我的底线上大鹏展翅,否则我可能会让你鼻孔喝辣酱。” 白柳笑了笑,松开了韩沙,如同一个真正的大佬一般吸了口烟:“我很好奇,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我仔细查过,我知道你和我父亲有过节,我想,你应该没有那么没出息,会接受我父亲开的条件整我弟弟吧?这不符合你的人设呀。” “……” 不得不说,白柳这句话里的信息量太大,别说是韩沙在瞬间瞪大了眼,连我的大脑都在顷刻间宕机。 什么叫做……什么叫做接受我父亲开的条件整我弟弟? 哈? 我不理解,但是我大为震撼。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