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节课后的二十分钟课间,才让困倦疲乏的高三生精神起来,奔走在校园里,探出脑袋来换换空气。 二月还在供暖,紧闭门窗的环境让空气不流通的教室散发着一种仿若烤臭袜子的气味。大课间休息来视察的班主任难顶这股臭气把后面的窗户彻底打开透气,散散教室里的气味。把还在教室坐着的学生赶出去活动,“出去走走换换脑子。” 下课铃刚响一秒,大家都在座位上扭动起来,窃窃私语完全没了上课时的紧张感。路恒之收好卷子,等着化学老师宣布下课。看着完全没心思的学生,化学老师放下粉笔,手一挥“下课,剩下的我们晚自习再讲。” 老师离开后,路恒之从后门冲出去,走廊上三三俩俩的学生走在一起闲谈扯淡,颇为散漫地走下楼梯,路恒之跟在他们后面下楼,轻微皱了皱眉嫌弃他们拖慢速度。 “同学,麻烦让一下。”路恒之打断他们的谈话从中间插过去,飞速下楼。 麦秋他们的老师难得拖了堂,强调几遍后才念念不舍地宣布下课,没有出教室,就被缺课嗷嗷待哺的艺术生围在讲台出不了门。麦秋收起卷子,套上羽绒服溜达着去楼上,等路恒之来跟她汇合。 爬到顶层,风呼呼地往楼道里灌,麦秋被吹得连打两个喷嚏,赶忙把拉链拉高遮住半张脸,蹲到最后一节楼梯上等路恒之,透过几层楼梯间的缝隙,她瞥到路恒之上楼的身影,敲了敲旁边的扶手,路恒之没有抬头,速度比刚才更快了点。 “门锁掉了,待不了了。”等到路恒之气喘吁吁地上来后,麦秋扑倒他怀里惋惜地说道。 路恒之接住她,呼出一口热气,讲“那你还坐风口等?”爬热的手贴上麦秋的脸。 “还不是怕某个笨蛋扑空,又臭着张脸。” “会吗,我也没那么容易挂脸吧?” 就这个问题争辩两句,麦秋率先停止把头埋进路恒之怀里蹭了蹭。路恒之顺毛似的,摸了摸她的头发,两个人从如胶似漆地状态分开,路恒之坐到台阶上仰头看麦秋,问“文化课跟得上吗?” 一提到这个,麦秋皱着鼻头,蹲到他面前,自暴自弃“不怎么样,数学好难好难!” 羽绒服拖到地上,像小猫耷拉着尾巴。路恒之把人抱进自己怀里,麦秋偏头往楼下看了看,学生都游走在下层没有要上来的意思才放心地坐到路恒之怀里,玩他的拉链。 “考完了,是不是可以继续补课了?”路恒之问她要不要继续上课,抱着她的手从羽绒服下段伸进去,摸到毛衣。 “哼哼,你是想当老师教学生还是想干别的?”麦秋没有要拦他的意思,从鼻子里哼出两声调侃路恒之,把他的拉链用力往下拽了拽露出卫衣,拉着卫衣宽大的领口往里伸手。 “都想吧。”路恒之抓着她并不暖和的手贴着自己的脖颈。 手下面是跳动的血管,麦秋了然地点点头 “还挺诚实的,小路老师。” “我还能更诚实。” 路恒之说完,手从毛衣上移开,顺着下沿就探进去摸到麦秋的腰侧,把人冻得一激灵往前趴了点,双手撑在路恒之肩膀上,佯装嗔怒“很冷欸!” 路恒之拍拍麦秋让她坐好,安慰着“一会儿就不冷了。”把手拿出来,去拉麦秋羽绒服的拉链,毛衣开衫的纽扣也被他解开,露出贴身的秋衣,冬天穿得厚实,麦秋习惯不穿胸衣,秋衣贴合着曲线,勾勒出她的两团小乳。 “又不穿内衣。”路恒之在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