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失笑,刷完牙就往卧室去了,没搭理在原地羞愤欲死的爸。 裴闵洗完澡裹了个浴袍就气势汹汹地闯入卧室,而裴芙已经换了睡衣躺在床上。她招招手把裴闵招过来,他浴袍里空空荡荡,从领口就能看见他未着寸缕的下身,一整根沉甸甸地垂着。 裴闵低下身子和她接吻,手轻车熟路地探入裴芙的腿间,摸到一手湿滑。他心里暗暗唾弃自己没出息,这么多年了还像个毛头小子,而裴芙已经被催熟得娇艳欲滴,敏感多情。他把手抽出来,淫水泛着淡白色,流了满手。他不太能确认这是排卵期,抑或她刚刚在客厅里就已经对他有反应。 “流了好多。”他把那只手伸到裴芙眼前让她看。淡白色淫水淌满男人的大手,他的掌心里都蓄着一片湿漉,沿着水痕蜿蜒而下,从指尖滴落在她的脸颊。 裴芙才不会被他的调情弄得含羞带怯,她顺势而上,亲吻他的手背,嘴唇沾到一点爱液,又在亲吻里混进裴闵的唇舌。她在吻里模模糊糊问他:爸爸,你难道不知道我是因为什么湿的? 裴闵:“只能是为我。” 裴芙把他的浴袍全扯开,让他潮热的身体整个卷进被子里来,压在自己身上。被子隔绝一切光线,她借着裴闵的手把自己的睡衣也解开扣子,半挂在身上,两个人的前胸这才赤裸地贴近。 她抱着他的脖颈又乱亲乱咬他的脖子和喉结,而裴闵的手还试图有条不紊地完成前戏,揉她的乳尖和阴蒂,直到裴芙忍不住用大腿夹住他的性器摩擦。他硬了这么久,腺液都淌出来弄湿龟头,裴芙都忍不住有点怜惜,说:“可以……再不进来我就要到了……” 裴闵这才扶着胀硬的东西挺进去。因为工作他们已经有块一个星期没做过,裴闵一进去就差点被她夹得早泄,他忍不住慌张:“宝宝放松…别夹这么紧。” “我还没开始夹。”裴芙声音带喘,她手里还抓着裴闵软弹的胸肌不愿意放,掌心摩挲着逐渐硬挺的乳头,裴闵太阳穴都在狂跳。他宁可哑巴也不愿意和裴芙说他快要被她夹得秒泻,硬着头皮忍着酥胀,在紧致湿滑的甬道里进出几轮,那种让人把持不住的快感才逐渐被他适应。 裴闵后背已经泛出一层薄汗,本来这些年他就一直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生怕自己萎了满足不了年岁尚小的女儿,要是真泻了,对人父的自尊自信都将是一场毁天灭地性的打击。 裴芙虽然看不见黑暗中他的表情,不过以她对他的熟悉程度,心里和明镜似的:“几天没做,你怎么这么敏感?” “还好……”裴闵埋首入她的胸乳之间,两只鼓胀的乳团被他凑拢,轮流含吸乳尖。“你才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湿了。” “嗯…你捏我后颈的时候。一般不是只在做的时候那样吗。” 裴闵往她深处顶了几下,他压在她身上亲她,裴芙被他缠到觉得有些难以呼吸,推他也推不动,好几次不过稍稍分开,很快吻就再一次迫降。 这种窒息一样的深吻和高频次的插入相辅相成,裴芙一开始还是意乱神迷地享受,越到后面就越承受不住,下腹的酥麻转生出阵阵微妙的酸胀,她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她感觉不太不明显,却又切实的、络绎不绝地从体内涌出。她以为是潮吹,可是伸手去碰,全是黏黏糊糊的爱液,并不是触感单薄的清水。 裴闵的手盖住她的手背,十指交缠着抵在她的阴户上。他的手指引她一起抚慰敏感的阴蒂,揉得裴芙忍不住紧紧夹住双腿,她自己的手指与裴闵的指尖交迭错落,形成一个剪刀似的锐角夹角,她的阴蒂被夹在中间,勒得外翻吐蕊,嫩嫩的红蒂被逼出胞皮,在爸爸微微粗糙的指腹下磋磨,止不住地颤抖、痉挛。 爸爸,爸爸!裴芙求他不要揉也不要再插,今天身体敏感得很异常,她真的快要失控。可裴闵的敏感期很容易就被他捱过去,他还是威风凛凛,凶器硬烫,埋在紧窄的穴里能把细小肉褶都撑开成薄膜肉套,操干得逼水横流。 “宝宝今天好紧……”裴闵一手垫在她脑袋下,轻轻抚摸她后脑勺的头发,“几天没做就这么有感觉?” 他就算嘴里关爱,身下也不会慢一点:“别咬嘴,叫给爸爸听。” 她被换了个姿势,跪趴着被他后入。她很受不了他在床上自称爸爸,听起来坏得明明白白,一点脸也不要。她听他叫自己宝宝,要她把屁股再翘高,就更是恨不得扎进枕头里再也不要看他。 腰还被他握在手里,撞一次肉穴里就响一次,被挤压拍打的空气与淫液在叽里咕噜地乱响,她的水顺着大腿一直往下流。裴闵的手拍了拍她的屁股让她放松,两手按住她穴口往两边轻轻一掰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