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漫着欢爱后的腥膻气息,眼见处尽是淫靡。 乌鸦也没急着松手,依旧压着女人,抓起她柔软的手,覆在自己还在跳动的性器上,延续射精的快意。拥抱着,世界仿佛只剩下彼此的呼吸。 黎式因为精力耗尽,暂时浅度昏迷过去。乌鸦看向她的眼神里,除了餍足后情意,还满是心疼。他抽出纸巾帮她清理干净,把内衣又穿回了她身上。 因为原来的职业装被靓坤撕毁,他只能拿出自己一直放在车上的备用衣服给黎式套上,纯白的普通T恤穿在她身上就像一条连衣裙。宽大的外套捡起来重新披回身上,确认她不会走光后,捷豹重新发动,驶往医院。 还好还好。他的珍妮莫罗花,依旧将婷立在那座花园里。 在车上乌鸦用手指让她泄了一次,便暂时安静了一阵。等他办完住院手续回去的时候,发现她又醒了,药效依旧在身体里发作,潮红着脸认不得任何人,翻来覆去的只说难受,一下叫阿妈,一下叫外婆,偶尔也会喊两声他的名字,不过这回喊他之后,后面的话全部换成了咒骂。 乌鸦抱着人翻开她的手配合护士打针,黎式一边在他怀里蹭来蹭去,一边嘴里还要骂他混蛋,护士怕他铁青的脸色,想笑不敢笑,憋得出内伤。 镇定剂打进去之后,她的情况似乎稳定了点,挂着水躺在病床上,如果忽视她脸上的伤口和异样的红热,跟睡着了没什么差别。 倒是那男人被她蹭的欲火又起,二弟起立,等医生护士都走了之后,直接进了病房的卫浴,冲着冷水澡,自行解决了一发。 洗完澡,整个人一下子清醒多了,乌鸦擦着湿发走出来看黎式的时候,她脸上的潮红已经退了很多,嘴唇开始发白,分不清她是睡着了还昏迷,但总归是安下了一颗悬着的心。 还好,最后她依旧完好无损的在自己身边。 敲门声响起,亚佐的声音传来,“大佬,骆爷来咗。” 没想到那个老头的消息倒是快,自己前脚刚砍完人,他后脚就来找了。乌鸦帮床上的人掖了掖被角,俯身在她额头落下一个轻吻,转身出去。 门外的骆驼穿着一件白色的唐衫,住着一根形同虚设的拐杖,那个虎背熊腰的男人一出现,就先上上下下,好好打量了一番。 乌鸦把门关好后,又故意挡在门前,不让外面任何人见到里头的场景,对上骆驼探究的眼神,有些无语,“你放心。有事的,唔系我。” 骆驼举起拐杖就要打,但见那个皮糙肉厚的痞仔没有任何要躲的意思,翻了个白眼又把拐杖收了回去。 “你自己讲,乜事?点解出咗咁多人?我都同你讲咗,做人要一团和气啦,你呢个样,要将连人带坟都刨掉?” “我都话冇咩野(没什么)啦。” 也不是乌鸦想隐瞒什么,是觉得没啥必要。今日那么大的动静,就算自己什么都不说,骆驼也能知道的一清二楚,他能立刻出现在医院走廊里就算最好的证明。 “里边系边个?雄仔,你抢别人老婆?” “大佬,你有冇搞错?”那男人立马横眉竖眼,“那是我啲人,咩话抢人?” “你啲人?”骆驼双眼迸发八卦之光,“听人讲你拍拖,看来真嘅。” “边个话?拍拍拍,拍拖他个死人头”乌鸦突然很烦这个老货,“总之,你放心,我下手干净,唔会影响到东星。大佬你年纪大咗,那么晚唔瞓觉当心不举。为咗你可以多把几年妹,我而家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