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林浅早早的就从床上爬起,穿上素净的白衣,撘配上银色流苏,整个人看起来清纯又灵动。 侍女端着早膳走进来。 “放在桌上吧”。林浅坐在铜镜前细细的描眉,果然和自己想的一样,自己现在很难回去,这个梦太真实了,到底是为什么? “是,姑娘”。侍女福身后就退下。 林浅端起白粥,随意的喝了两口,开始实行自己的计划。 她走出房门,唤来侍女,附在她耳朵上交代了几句,侍女眼里闪过一丝震惊,不过很快就点头,退下去照办。 宫尚角和宫远徵从执刃殿回来,就看见侍女们忙碌的身影,以及正中心的那个白色倩影。她低眉一颦一笑的拔土种花,素净的小脸处有几抹黑印。 恍惚间宫尚角想起来前世,他眼底微微猩红,冰凉的手掌握住她的手腕,声音略带颤抖“在做什么?”。 林浅扬起小脸,脸上露出天真的笑容:“种花”。 “噗嗤~种花……”。宫远徵嘲笑般的看着角宫外一片白色杜鹃花,觉得哥哥生气到话语都在颤抖。 然后宫尚角并未说话,依旧握着她的手腕,眼眸深邃,眼神一阵动容。 林浅歪着头妩媚一笑,梨涡轻陷?“喜欢吗?”。 宫尚角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小脸,大拇指摩挲着替她擦去脸颊上的小黑印,“可吃过午膳?”。 林浅摇摇头。 “那便留下来吧”。说罢宫尚角看着白色的杜鹃花不知道说的是人还是花。 林浅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小土块瑶瑶头,“不行,我很脏”。 “无妨,走吧”。 林浅点头,既然他都不介意,那就一起吃吧,自己也饿了,说着她要拉上宫尚角的袖子,却被他躲过。林浅看着他微微蹙眉的样子,一瞬间来气,竟然嫌她手脏,她怒气冲冲的跑到他面前,伸出自己还有泥土的手,就这么握在他的手腕护甲上,黑色的护甲很快出现一个小手印。 林浅捂住嘴,眼神狡黠,“哎呦,手滑了,角公子不会生气了吧,我马上去洗洗”。说完提着小裙子溜进了院子。 侍卫侍女就这样看着宫尚角,心想姑娘真是大胆,可是没有印象中发脾气,宫尚角抬手看着护甲上的小手印,挑花眼中的笑意渐浓。 “清理好花圃后,就退下”。说完就走进了角宫正殿。 宫远徵面色凝重,这不是印象中的哥哥,上官浅为什么轻易就可以让哥哥敞开心扉?她只是比别人漂亮,比别人大胆,究竟为什么而为什么自己心里闪过一丝不甘,他到底在不甘什么? 林浅换了一套衣物来到宫尚角这里,兄弟二人正面对面的商讨着什么,宫尚角眉宇舒展反观宫远徵脸色极差,谁又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