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跟你细说,他们这群人没有耐心。” 银霁再小声给出反馈:“看出来了。” “看出来了你还瞪我!” “因为我突然有又种被你安排了的感觉……” 棒球帽像一个扫黄大队队长,捡回抽纸“啪”地摔在桌上:“某些人可以不要卿卿我我的吗?有需要请自行去开房间。” 金惠媛不喜欢他这么说,理由如下:“闭嘴吧,我早就想玩这个八人本了,他们跳车了你上哪给我摇人去!” 不想被脑补一些有的没的,交头接耳暂停。元皓牗坐直了身子,圆眼男生偏头看看他,忽而有一些铁汉柔情的发现:“你哭过了。你绝对哭过了!” “不可能,我没有!” “你有!你初中就——” “我早改了!” 防止话题无限车轱辘,银霁照直卖队友:“是的,他哭了。” 对面叁个人发出嘘声。元皓牗肩膀一垮,小声辩解:“就是刚才在车上谈了些婚姻家庭孩子的事……你们懂吗?说到这些,谁都会……” 嘘声更大了。棒球帽震惊不已:“‘刚有苗头’就搞这么沉重?你是什么?重力井?” 金惠媛附和道:“就是啊,银霁你快跑,远离重力井!——打完这个本再跑。” “哎?”元皓牗似是被点醒了,还在虚弱地狡辩着:“不是的,我们这边情况特殊,银霁成长在一个高压环境里,家里管得严,出来玩要想很多借口,跟男生一起回家都需要对方的爸爸出面邀请——但她自己完全没感觉!所以这个人的抗压阈值很高,对吧对吧?” 娃娃脸隔着一个人戳戳他:“你在说什么鬼话?阈值高也听不了这个!” 元皓牗举手投降:“好好好,我错了,七年之后再考虑……” 银霁则一直偷眼观察着袁秋硕,见她只是无聊地打个哈欠:“汪弛掉坑里了?” 看样子,she?survived。只是在附中大门口徘徊过的银霁猜想,那里面其实装着一座古罗马斗兽场? *** DM拖来一个大白板:“晚上好,看到几张熟面孔哈,想必在座各位已经是剧本杀的老司机了,基本规则我们先跳过——” “等会,这里有个完全的萌新!”金惠媛朝银霁抬抬下巴,“你简略给她讲讲就行。” “不用不用,框架我都知道,但是有个问题我一直很好奇……” “剧本当然不能用来杀人!”元皓牗一本正经地抢答,“因为已经包浆了,边缘不够锋利。” 袁秋硕笑话他:“你今天是被一个弱智夺舍了吗?” 银霁把奶茶吸管插回那张嘿嘿笑的嘴里,接着问:“会不会出现一种情况——凶手和侦探是同一个人?” “肯定不可能啊,真要这样我们还玩个锤——玩个什么劲!”仿佛来到了禁止脏话的领域,在“难搞”的人面前,圆眼男生不由自主地撤回了半个锤子。 汪弛轻笑一声:“这也违背了侦探小说十诫的第七条。” 金惠媛提醒大家:“听说不是推凶本来的噢。” “不一定,千岛上有人说半路会出现凶手。”娃娃脸翻着手机说。 棒球帽又把手挪向了袁秋硕的后颈:“不是吧,还有恐怖要素?” 元皓牗却是若有所思地看着银霁:“你说的这种情况……大概只有在现实中会出现。” DM拍拍手打断他们的讨论:“好了,先不要看剧透,我们《南北车站》的故事发生在春运期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