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真反应不过来,不知道事情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白岑低头,鼻尖轻轻蹭她侧脸,灼热气息带着淡淡酒香,喷洒在她耳畔,惹得她浑身酥麻又僵硬,一动都不敢动。 他收紧手臂将她抱得更紧,眸中的情欲像火焰翻腾,一寸寸碾过她的脸,忽然埋首亲吻她颈侧肌肤。 湿热的唇含住她脖颈嫩肉,热吻缓慢地流连,他的舌尖力道强劲,抵住她的颈动脉打转,牙齿轻轻咬住一点肌肤拉扯,又张开唇温柔地含住,再重重一吸,她的骨头都要软了。 “啊……” 孟真娇声嘤咛,浑身哆嗦软在他身上。 白岑低低地笑了一声,像是满足的喟叹,又像是笑她的青涩。 他的笑意藏得很深,拿起手机打出去一个电话。 婚礼取消了,在万事俱备的前一秒。 上头接到消息,说是酒店疑似有国际通缉犯的踪迹,并携带毒品和枪支弹药,来了很多警察查封酒店,多方面严控许进不许出,所有外事活动商务活动全部取消,包括婚礼。 孟雅来电话好好安慰了一番女儿,千万个不放心让她待在房间千万不要出去。 孟真没法儿出去,她被男人牢牢抱在怀里,屁股底下顶着一根滚烫的硬物。 还没有想好接下来应该怎么办,炙热的唇就狠狠压上来。 这个吻凶猛异常,一点也不像平日里斯文克制的他。 白岑一手扣住她后脑,一手轻轻捏住她的下巴,吻住她两片柔软红唇,伸出舌尖细细舔弄,不够,还是不够,他的健舌长驱直入,撬开她的齿关,缠住她的软舌重重一咬。 她呼痛。 他松开牙齿,舌尖拼了命往里探,搅着她的舌头无处可躲,她轻哼着蠕动身子,被他吻得晕头转向,浑身好像都化成了滚烫的春水,身体深处有什么破土而出,不受她意志的控制,沿着小腹往下不断蔓延,又沿着头顶往上不断攀升。 快感越来越激烈。 他强烈的气息铺天盖地,她像是浸泡在烧热的酒里。 原来舌头与舌头的交缠能将水变成火,原来唇齿间的纠缠对抗,会带来蚀骨的刺激感受。 这是孟真的初吻,生命里第一次唇与唇的碰触,第一次滚烫的热吻。 她眼神空洞,迷失在这种极度的快意中,身体好像化作一根无骨的藤蔓,要紧紧缠住他,吸附他,靠他渡进来的氧气呼吸。 白岑像是久渴的旅人,将她当成了甘泉,含住她的舌头重重吮吸,又舔又咬,像要把她一口吃下去,永远都不知道满足,大手按住她的后腰,要她紧紧贴住他胯下那根热铁。 孟真喘不过气,抬手想要推开他,他腾出手握住她两只腕子,用力往前一带,将她整个人揉进胸膛,接受他更为猛烈的攻击。 一个吻像过了漫长世纪,还是她先败下阵来,唇被吻得快要没有知觉。 他终于松开她,嗓音喑哑而餍足,“该你了。” 孟真哆哆嗦嗦想站起来,他放开她,随即捂住她的后脑往下压,她的身子已经没有多少力气,顺着他的力道伏在他腰上。 他的腹肌明显,肌肉紧实,衬衣的料子挺括滑爽,隐隐勾勒出肌肉块垒,人鱼线流畅往下,到了精腰收窄,平坦小腹下西裤紧绷,性器勃发,鼓起的那一团随他呼吸起伏。 他的意思她大概明白,他是想要她用口让他舒服。 只是这样吗?还是这只是前戏?他是真的想要纾解性欲,还是仅仅用这样的方式得到心理上的满足? 她不知道,她没办法思考,她的脑子被一个吻冻住了。 孟真心脏狂跳,身子发软,小心避开中间那团硬物,手掌撑住他坚硬的腰腹,勉强稳住自己。 白岑并不打算放过她,单手解开腰带搭扣,硬挺的性器直接将拉链撑开了,他拉下黑色内裤,从幽黑茂密的毛丛中释放出巨大凶兽,立刻有淡淡的腥膻气味散发出来。 狰狞,粗暴,手臂般粗长的一根,通红发紫的颜色,缠满了偾张的青筋,像是察觉到她的注视,茎身肉眼可见地又大了一圈,不停地跳动,顶端像拳头一般坚硬光滑,正汹涌地往外吐水。 湿淋淋滑润润,那么粗大的一根。 她别开脸,脸颊通红。 都到了这一步,说后悔是不是太晚了? 孟真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没有给男人舔过,甚至没有真正看过男人的性器。 电影和梦境都与现实有极大的差别,梦里再怎么粗大,都不如眼前这根吓人。 白岑长相阴柔俊美,气质斯文,怎么会长了一根这么大的东西? 她张了张嘴,只是在想象中比划了一下,也知道自己绝对吞不下去。 孟真有点欲哭无泪。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