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楚昱在沉晚清耳边叽叽喳喳个不停, 沉晚清不耐烦的从包里掏出耳机,堵住耳朵。周楚昱自作主张摘下沉晚清的一只耳机,放在耳边,没有声音,“根本没有声音,你嫌我烦,装样子也装的像一点好不好。” 沉晚清抢回自己耳机,“知道自己烦就好。” 每天没有丝毫进展的周楚昱,独坐在爵色喝着闷酒。黄擎这时走进来,难得见周楚昱出现在爵色,尤其是这几天,恨不得全天长在沉晚清身边,怎么会有空到这喝闲酒。 黄擎端着一杯酒,坐到周楚昱身边,调侃道:“周哥,你这是怎么了,这怎么喝起闷酒来了” 周楚昱把酒瓶里剩余的威士忌全部倒在杯子里,一饮而尽。 黄擎被这豪饮吓了一跳,喝酒也不是这样喝的,连忙劝阻说:“我知道你不顺心,但你这样喝,不是办法,你就算为她喝死了,她就能回心转意了吗,你现在就是自甘堕落...” 周楚昱把玻璃杯重重放在茶几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打断黄擎的话,没头没尾说了句“我现在酒气重吗?” 黄擎连忙点点头,酒气不是一般的重。 周楚昱不慌不忙起身,除了身上的酒味,没任何醉的迹象,踢了一下黄擎的腿,“送我回家” 回家,不过是回的沉晚清家。 沉晚清刚把周岁安哄睡着,急促的敲门声响起,她看了眼正在熟睡的周岁安,怕吵醒她,快速起身去开门。 开门后,看到黄擎正架着一个烂醉如泥的男人,领带被他扯得松松垮垮,衬衫领口解开几颗纽扣,发型有些凌乱,漫天的酒气扑面而来。 黄擎见沉晚清一脸疑惑,解释说:“周哥,这几天连轴转,晚上除了应酬,就是应酬,今天喝的都不醒人事了,非嚷嚷着见女儿,我实在没办法,就送到你这来了,嫂子,你就通融通融让他见见女儿吧。”边说边架着周楚昱往里走。 沉晚清怔怔地看着黄擎把周楚昱放在沙发上,提醒说:“周楚昱在楼下租了房子,你把他送到楼下吧,我们这孤儿寡母的,一个大男人出现在这有些不方便。” 黄擎笑笑:“那个,我还有事,嫂子麻烦你去送他吧,那什么,我先走了。”说完,黄擎飞快地逃离。 离去前,还不忘顺手帮沉晚清把门带上。 沉晚清知道周楚昱的酒量,自打认识他,就没见过他醉过,就算喝的醉醺醺的,顶多就是头疼,今天这种醉的不省人事的情况,她还真没见过。 但刚才黄擎的话让她觉得一些地方有点不对劲,具体是哪不对,沉晚清一时半会说不上来。 她迈着步子缓缓走过去,双手抱胸,居高临下注视着在沙发上熟睡的周楚昱,“周楚昱,别装了” 周楚昱全身瘫躺在沙发上,紧闭双眼,嘴唇一张一合,不停小声嘟囔着什么。 “安安…安安…”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