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了进攻与侵略意味的吮吻声在屋内不断回荡。程晚发出招架不住的呜咽声,试图抓住机会呼吸,可一直憋到满脸通红,眼角含泪,男人依旧恶劣地不放过她。 唇舌在遭受强盗的攻城掠池,唇齿碰撞的痛感中,却逐渐带来了更多的情欲。 直到感受到自己的小穴在泛滥,程晚的泪再也克制不住。 她明明是恨的,是咬牙切齿的,是心有不甘的。 可身体却一次又一次违背她的意愿,不知廉耻地吐出快乐与情动的甘露。 梁屿琛剥下她的裤子时,就看到那处粉艳的嫩穴,正嗡动着往外淌出淫液,将饱满的阴唇都染得水淋淋的,穴口收缩颤抖得厉害,似乎在等待什么狠狠光顾。 他被勾得邪火直窜,于是也不客气,两指并拢,抚摸几下肉感十足的阴唇后,来到那处馋得不行的穴口,毫不留情地全部刺进去。 下一秒,程晚就弓起身子,一声尖叫滑出喉咙,随后梁屿琛便感觉有温热的液体浇在他的指尖。 “你今天怎么敏感成这样?”他有些疑惑,随后面容扭曲。 “严鸿波摸你两下,你就湿成这样?就那么想和他做?” “不是”程晚扭动中阴户撞上梁屿琛骨节分明的手指,竟受不住刺激又吐出几口热乎乎的粘液。 梁屿琛双眉拧得紧紧的,试图压下心中怪异的酸涩感。 这种感觉陌生而又熟悉,熟悉是因为这几日,但凡见到程晚与严鸿波稍有亲近便会涌现。 陌生是因为,他从未有过这种感觉,无法定义,不可名状。 ——因此此刻他并不知,这种情绪名为嫉妒。 但兴奋感在听到女人动情的呜咽时升腾得更迅猛。 梁屿琛就着那股滑腻的骚水在程晚肉穴抠弄抽插几下,待她再次难耐地溢出呻吟,扭着白嫩的身子哭泣时,他便狠狠将早已硬得如铁一般的鸡巴尽根顶入。 这一下,程晚只感觉自己被捅穿了。 她的大脑陷入空白状态,所有的烦思、忧虑、不堪在这一刻被尽数抹平,只剩下原始冲动与低级快乐,支配她所有的感官与知觉。 两条纤细的腿被梁先生架起,搭在他宽厚的肩上,他挺腰在她的小穴里飞速捣弄着,手指还时不时捻住她的阴蒂,带来更震撼的刺激。 在她眼神愈渐迷离之际,梁先生又掀开她的上衣。她用余光瞥见,自己两颗软嫩硕大的乳房摇曳着弹出,乳尖在夜色下晃出阵阵乳波。 程晚想,梁先生他,应该是要狠狠咬住的吧? 她对上男人如狼一般的瞳孔,漆黑之中依旧闪烁着令人惊心动魄的光。 果不其然,下一瞬,刺痛酥麻感便从胸口传来,梁先生的温度在平日里是霜雪,可在做爱时却总像烈火般滚烫。 他唇舌流连过的地方都点起了火花,每一簇火都烫得她更快乐,更沉沦。 她是快乐的,至少这一刻,她的身体这般毫无保留地告诉她。 他总会离开的,他不属于这里,跨越大洋的世界另一头,才是他的天地。 她与梁先生此刻的极尽缠绵,只不过是一次轨迹偏离导致的角度交错,等到某一天,他会离去。 她便可重获自由。 如今这一切,无论是屈辱,还是快乐,都将成为一场梦,被她永远埋藏。 在她分神的这几瞬,梁先生的性器顶得更用力,似乎是在惩罚她的不专心。她的身体总是很诚实地对他俯首称臣,快感累积到极点,她再一次溃不成军。 在她泄得一塌涂地之时,梁先生却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 “程晚,我要你跟我,跟我走。”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