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屋这边,因为之前水电停了两年,这几天才发现卫生间的水管坏掉了,师傅来看过,可能还要几天才能把零件配齐。”她解释完,又悄悄抬头看他一眼。 “好,我知道了。” “所以,如果您要去卫生间,或者冲澡,可能要麻烦您到我们那边去。” 梁屿琛想起方才经过的,天井里搭的的卫生间。 “好的。” 程晚把该说的都说完了,应该要走的,但是人太紧张,手脚都僵着。 从梁屿琛这个角度看去,只能看到她柔顺的马尾辫从肩膀边垂下,露出整个饱满光洁的额头,还有勾着的无处安放的手。 性格温顺得过了头。 梁屿琛正准备开口,却听程晚道:“梁先生坐了十几个小时飞机,应该很饿了吧,我给您弄些东西吃,好不好?” 她这样为自己找一个离开的借口,梁屿琛也不好再说出飞机上有餐食,自己并不饿这样的话来。 “好。” / 天井里的卫生间面积不大,但是却非常干净,到处都被擦得反光,不见一丝的污渍与杂乱。梁屿琛对于陌生环境的不适应被这里的干净一次又一次抚平,对程晚又生出更多的好感。 简单冲了个澡,回到主屋,发现餐桌上已经放了一碗面。 满满当当一整碗,上面码着一个荷包蛋,两片午餐肉,还有几根青菜。 碗底压了一张纸条:梁先生,面吃完,碗放着就好,我晚一点过来拿。 她的字不算好看的,但一笔一划写得很认真,跟小学生一样。 梁屿琛先舀了一勺面汤,喝进去的一瞬间便感到浑身舒畅,很清淡,但是又莫名鲜甜,在淋了雨以后,能喝上一口热气腾腾的汤,确实是难以言喻的舒适。 原以为不饿的,一碗面却瞬间见了底。 他到厨房,准备顺手把碗洗了,水龙头里不出水,才想起水管还没修好。 回到房间,他躺在床上,人很累,可是精神却清醒。乌云积得更厚,风和雨逐渐嚣张,吹得百叶窗哐哐作响。 他没有关窗,这种自然风吹着十分舒适,渐渐地裹挟着他坠入梦里。 程晚在一个小时后才蹑手蹑脚地走了过来,主屋大门敞开着,碗放在了原来的位置上,连汤都喝了个干净。 程晚露出一个笑来,看来梁先生还挺喜欢吃的。 她看了眼,卧室的门闭着,梁先生大概是睡了。 方才她陪女儿严亦瑶写作业,孩子才上一年级,暑假作业也就是练练字,严亦瑶向来是个乖巧的,写了好几页,小手都酸了,也不肯停。 直到程晚给她也煮好一碗面,又陪她看了一会儿动画片,孩子才去睡午觉。 她也想眯一会儿,可是感觉身上有些黏糊糊的,翻来覆去好一会儿都睡不着。 热水淋在身上,才觉得紧绷的身体开始放松。 她思绪有些乱,最近事情太多,一会儿这一带要拆迁,詹大爷的外孙回来弄产权的事;一会儿老严又催她到医院里检查身体,看看没法怀孕的问题。 水停了,她脑子还是混沌的,就如同往常一样,裹着浴巾就往外走。 可是,她走出去的一霎那,就迎上了一双幽深的眼。 梁先生。 她差点要惊呼出声。 浴室袅袅往外飘着热气,雨已经停了,有一丝黯淡的光透过积厚的云层投下来。 梁屿琛盯着她的脸,素净白嫩的一张小脸布满了慌张,脖子又细又长,他好像一手就能完全掐住。 往下,她的锁骨就和她的人一样,细致小巧,可是。 胸乳却发育得太好,浴巾堪堪挡住了两颗乳头,看不见颜色,却能看到凸出的形状。 浴巾下摆也只挡了半个臀,隐约之间甚至能看到双腿之间的春光。 “梁先生,您别看了。” 她的声音染了哭腔,梁屿琛原本还没从香艳的画面里回过神来,却被她又软又怯的声音哼得血液沸腾。 鸡巴都硬了。 程晚并不是不经人事的少女,她能感受到男人气场的改变,他紧抿的唇,绷住的下颌,胯间隆起的形状,都像惊雷一般在她脑海里炸起。 “求求您,别看了。”有几颗泪从眼角滑落。 她不是什么国色天香,算来算去不过是个粗鄙的村妇,她并不认为梁屿琛这样的人,真的会对她有什么想法。 大概只是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 可是令她震撼,下一秒,梁屿琛淡淡开口,像是说着什么闲话家常一般。 “全部掀开,让我看。”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