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我从小就会捣鼓这些,家里的电路都是我修好的,这个我也肯定能修。” 许砚辞冷冷拒绝:“不需要。” 他知道顾承注意自己很久了,总是借着还书的缘由来看他,其实一页书都没看过。 他对这小孩子没意思,或者说,他不会对除沈修卿以为起心思了:“没有报酬,下来吧。” 顾承摆摆手:“没事,我乐意。” 许砚辞笑了一声,顾承以为他同意了,但很快就傻眼了,对方哪里是把他当学生,分明是畜生。 修灯泡、书架、木门......但凡有小毛病的物件,全一股脑丢给他了。 许砚辞倚在不远处的柜子上看他,以为这个小家伙只是临时兴起,想让他知难而退,没想到对方全都忍下来了,倒是让他有点不好意思,拿走了对方正在修的八音盒。 顾承:“还没修好……” 许砚辞把他塞在他手上:“这是我结给你的工资,只有市场80%的报酬,因为我最开始说了,我并不需要你的帮忙。” 但顾承楞了下,看着对方手中的钞票,推开:“我不要钱,这个我也帮你修。” 许砚辞蹙了下眉头:“那你要什么?” 他脾气也没以前好了,直接了当地问,没给对方一点反应的机会,只等着对方将答案说出来然后掐断心思。 顾承意识到他生气了:“我……我就想帮你修个东西。” 许砚辞换了个办法:“抱歉,是我想多了,把你想成这么坏的人。” 他撩了下耳边的碎发,不经意地朝人露出戒指:“毕竟我只是也是个刚死了丈夫的beta,想必你也会谅解一个脆弱而没有安全感的寡妇,对吗?” 顾承:“?” * 许砚辞本就在刻意断绝与外界的联系,就是为了少得到沈修卿的讯息,他怕对方照顾不好自己,克制不住想要回去。 但是这个顾承很烦,听不懂好赖话,总是黏在他身边,不经意地给他透露外界关于沈修卿的讯息。 沈修卿自许砚辞死后就彻底封闭了自我,原本就话少,现在基本没有再与外界交流过,好在副手足够熟悉他的性子,一个眼神就知道他要下达怎样的指令,这才没有出岔子。 只是他心理得病了,应激性地模仿许砚辞生前的行事风格,将工作全部安排满,偶尔熬不住的时候,会在他的坟头处歇息。 但沈修卿去了也不休息,而是用着指尖在名字处一遍遍临摹,直到血肉被粗糙的石碑磨破流下血液。 许砚辞听完沉默了很久,他先前觉得两个人在感情上都有点问题,需要强行分离冷静一下,再加上沈修卿在没有他的允许下去到了前线,这才让萌生给一点惩罚的想法。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