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心底一直在念着,眼睫虚虚地抖颤—— 不要……不要砍我的脚。 你可以亲的,以前不让亲,可是、可是现在没有办法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好了…… 和被弄断四肢相比,他还是更希望这个时候唤起埃尔维斯情-色方面的欲望。 埃尔维斯眸光微动。 他听到少年尾音抖抖颤颤,显然真正害怕的没有说。而埃尔维斯也知道他在怕什么。 指腹摩挲着少年如玉的脚背。 掌心的足尖微蜷,脚背绷得玉白,青筋蜿蜒漂亮,在他手中发颤。 “……你为什么认为我会心软。” 埃尔维斯声音很低,像是在诉说梦语,深情地看向岑清。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这样你就明白,你对于我是个什么样的存在——我会不会放过你了。” 他微微笑了。 “现在外面全是警察,我知道他们不会闯进来,因为他们能猜到,你现在还是安全的——但闯进来,就不一定了。” 他轻轻叙说着,又低下头去,宛若对待昂贵的工艺品一般,缓缓涂上另一只脚的指甲。 …… 指骨捏住少年的脚趾,将雪白柔的泛出嫣红。 脚趾下方的粉润也嫩的透润,好像踩在口红擦过的地毯上,跳了一支舞。 多么精巧、美妙,令人爱不释手的把玩,想要吻上去亲昵。 他轻声道,“你知道——我之前,是怎么把那个女人杀掉的吗?” “她涂了一双鲜红的手和脚指甲。” “我把她的脚趾,挨个切掉。” 浓密的眼睫下,缓缓淌出锋锐漠然的情绪,黏腻的爱意逐渐被厌恶与恨意替代,浓稠过分,几乎与身后的黑影融合到一起。 恶意绵绵,攀爬着地面将光线吞没,恍惚间整间屋子都陷入了阴暗的回忆中。 “……!!!” 岑清瞳孔扩散,心脏快速振动,几乎被吓到窒息。 而他的脚趾却仍被男人捏在指腹中,丝毫不敢动作。 ---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晴朗天。 电视台的天气预报早晨说明,今日无雨,但是在一处老旧的贵族庄园的阁楼中,木梯的角落阴暗潮湿,霉菌的气息飘在空中。 有人轻轻挥动纤白的手指。 下面掩着一张脸,是当下最时兴的妆容,美丽精致的面颊两侧染着驼红,女人眉眼深邃,细白的面皮上涂着大红色的唇彩,凹凸有致的身材风韵犹存。 埃尔维斯公爵被外派到其他城镇做事,而他的夫人则在每个下午流连一些夫人们的茶话会中,这是小镇上每个人都知道的事。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