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飞快掀动着眼睫,像是被捉住的美丽蝴蝶,想要挣脱蛛网的束缚。 湿漉漉、黏腻腻的感受难耐又让人恐惧。 他那么怕男人的口水落在他的身上,可是他总是会被人追着占据舔舐。 无论是脖颈、耳根、喉结、锁骨—— 太讨厌了…… 岑清攥着礼服的指尖崩到发白,都要委屈到哭出来了。 “不要舔了……!” 身后的高大影子低喘着,眼底露着阴鸷又泛着情欲的猩红,他牢牢地抱住岑清,听话地将舌头收回去,薄唇却仍流连忘返地在岑清的肌肤上磨蹭。 湿漉漉的皮肤粉艳香甜,越被热烘烘地熏过,越是勾地人心尖痒痒,恨不得一头钻进美貌新娘的领口,去亲吻那最香甜的地方。 可是新娘今晚的新郎不是他。 要等,等他们都死了,新娘才属于他。 这真是一个水性杨花的艳鬼。 要勾得所有人都疯狂。 “……你会成为我的新娘,对吗,清清?” 男人微微平静下来,呼吸仍然湿热。 岑清还在发抖,他眼瞳染着水光,唇瓣紧紧地抿着。 他手脚软了力气,红绸盖头都掀不开,自然也看不到男人的样子。 到底是谁啊……? 这么变态呜呜…… 他还未回答,男人的唇舌又要碰上来了,吓得岑清颤着嗓音应了声。 “是呀……呜……是你的新娘的……” 岑清轻轻抽泣了一声,绵软如棉花抽丝。 “所以你要对我好一点呀。” 他声音软得出水,泪花聚在眼眶里,却不敢流下来,生怕身后的痴汉要掀开他的红盖头,舔上他的眼睛。 “放我下来……你要弄疼我吗?” 岑清扶着他的小臂,脸上都染着羞红,生怕男人看穿自己的谎言。 可是显然男人对他无条件信任。 有力的小臂肌肉逐渐放松,岑清的指尖小心地擦过他的手掌,在虎口摸到一点不薄的茧子。 他飞快收回指尖。 却又在下一秒,迟疑地、缓缓地碰了上去。 岑清轻轻捏着他的大拇指,奖励一般地,将自己的手腕抵了上去,让人圈住了。 他用指节背部蹭了蹭男人的掌心,音色也发甜,“……那,我去找人了哦。” ——他要去做任务了。 男人用力收紧手掌,似乎想阻止他。 而岑清已经从他的怀中离开了。 白皙的脚掌踩在地上,铃铛轻轻响着,岑清在红绸盖头下的唇微微抿起一点儿。 “你要等我呀,”岑清说,“我们是一起的,不是吗?”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