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喻安点点头,托着下巴尖问:“那有什么办法或者器物,可以吸纳财运和桃花运的?” 他表情认真,餐桌上两个男人的神色皆是一变,刚刚就在听两人一言一语对话,表情沉沉的顾行川放下了筷子。 心中怪异的堵塞还在,现在更是有些闷。 阮喻安还在想着找下家吗? 顾行川神色僵硬,刚刚微妙的不爽又弥漫上来。 “那些招数容易遭受反噬。” 傅岭弦控制着没让自己的目光变得可怕,他注视着青年艳丽的脸上一点点爬上恐惧,心底不自觉软了些。 他的阿喻,还是胆子这么小。 “阮先生的长相不需要借用这些招数。” 喻安被这句话取悦到,他爱美也虚荣,夸赞让他唇角上扬,姝丽的小脸上浮起笑意:“我信道长的话。” 顾行川抬眸一眼,指尖在膝盖处轻点,频率有些焦躁。 喻安依然是笑容莞尔,艳若桃花的脸此时更为动人,只是视线是看着玄灵道长那边。 他自知情绪不太对劲,在被隐隐牵动。 皮鞋无意间往外一下,碰到柔软的阻碍物。 顾行川收敛眸光,在后退一步后,那只玉白莹润的脚却勾了上来,足尖若有若无贴着西装裤脚蹭,又轻轻踩着皮鞋鞋面碾动。 呼吸放慢,顾行川指骨因为用力泛白。 如同回到了刚刚暧昧充斥的书房,只不过转移到了桌底,暧昧变得暗潮涌动,在足尖的撩拨中越过边界。 喻安状似不在意地对顾行川一笑,潋滟的眼眸里沉着细碎的光,隐约闪过狡黠。 布料被摩挲过的细微轻响仿佛变大,顾行川唇角不着痕迹地扯动。 正对面的青年像只皮毛漂亮,亮着爪子的狐狸,惹人心痒又难以被捕捉,一旦收到惊吓就会跑的无影无踪。 此时,那只玉白的脚已经收了回去,乖巧地交叠在一起,仿佛什么也不曾发生过。 顾行川压抑住内心的起伏,逐渐平复下来。 他抬起眼说:“我想问道长,人不是死在这里,为什么魂魄会留在别墅内。” 傅岭弦眉眼间看不出变化:“生前有执念在此,死后才会不愿离开。 ” “可能是人,也可能是未完成的心愿,让逝者不愿意放下。” 他说到这句时,语气顿了顿,仿佛暗示。 二人只是对视,空气中却隐约有不安分的争斗气息。 而喻安在想,傅岭弦到底放不下什么,是因为没办法继承顾家的产业,还是……只因为他。 只能说别太爱了,喻安在心里摊手想。 “几天之后,麻烦道长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