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两个多月过去,盛夏已至,不过别庄里还算凉爽,琳琅每日被伺候的妥妥帖帖,有求必应,日子还算惬意。 这些日子,琳琅给俞司尧解了五次毒,五次有两次自个晕过去了,这真是个体力活,以后再也不干了。 每次的药浴确实都很舒服,身上也没什么不适,两次之后,俩人身上都带着草药味,味道不一样,还好不难闻,听那神医师白衣所说,再有一次就大功告成了。 想到师白衣,这人是神医谷的第七代传人,看着还挺年轻,只是听说他们神医谷的人都驻颜有术,谁知道他是不是个大叔老头? 对于俞司尧,她还是读不懂他。 他们每隔半月要做那种事,他让别庄所有人唤她夫人,给了她脸面,可是不管他在床上多沉沦,平日里对她多周到纵容,她只感觉到他眼里的客气疏离,那次在崖底不一样的他,好像真是她做的梦。 想来再有四天就可以分别,琳琅还是感到开心的,对于她来说,俞司尧再好看,也不过是一个多有交集的过客,总有挥手告别的那天。 只是功成的前一天清晨,琳琅躺在床上还未醒,就感到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她一下子就惊醒了,这是怎么回事? 前两天她心口偶有不适,不过她没在意,因为她从小到大受过好多次伤,这种好似不算什么,只是现在心口像是被针扎一样的疼,这很不正常! 琳琅起身一个人去找师白衣,可是听说那人出门去给她和俞司尧采药去了。 坐在荷花池旁的凉亭里,看着眼前被微风吹得连连摆动的荷花,又看见荷叶上休憩的小蛴蟆,真美啊。琳琅闭上眼,静静地感受着夏日凉风。 “今日怎的起这么早?” 突然一道温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琳琅睁眼一看,原来是俞司尧。 “睡多了,睡不着” “彦之,一直没问过你,我二叔现在在哪?”从解毒之后,琳琅一直唤他彦之。 男人倒茶的手微微一顿,然后很自然的继续,把一杯清茶放到琳琅,才慢慢接话:“你应该知道你二叔向来行踪不定,而且现在大楚多的是找他的人,他的行踪估计只有他自己知道。” “你说的对,不过也没准二叔会跟我一样碰见像彦之你这样善心之人,不用再东躲西藏呢” “也许吧” 两人相对而坐,看着很是和谐,只是女人的脸色有些苍白。 “身子不舒服?” “嗯,可能,可能是没吃早饭吧。” “为何没吃?” “不喜欢” “你想吃什么?” 琳琅看着眼前的男人,这人太过镇定,说话也滴水不漏,真想看看他有方寸大乱的一天,只是感觉没可能,琳琅听他问话,回他:“我想吃葱油拌面” “好” “中午我还吃辣子鸡” “行” 听着俞司尧吩咐身边的墨齐,不一会就端来了香喷喷的葱油拌面,还有几道茶点,还有一碗燕窝,琳琅看了眼,夸了一句,然后吃的一干二净,吃完就跟俞司尧说了一声,回房去了。 而俞司尧看着女人离去的背影,久久不动。 “师神医呢?” “他昨晚出去了,说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