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淮,你干什么?” “跟我走。” 冯栖元只觉得莫名其妙,“车在那边,走去哪里啊?” 七分钟后,两人到了隔壁路口的一个药店。 晚上11点。 药店只有一个大学生模样的女生在值班,她看着冯栖元手上的那道伤口,又看了看冯栖元惊为天人的脸。 心里瞬间脑补出一场限制级的大戏。 正准备开口说些什么,没过几秒,冯栖元不舒服地扭了扭另一只手腕,有点幽怨地对着程淮说:“程淮,你弄疼我了。” 程淮自已并未注意,他的手一直紧攥着冯栖元。 闻言,才微微松了手,沉静地说了一句:“抱歉。” 算不上有诚意。 冯栖元也不在意,眯着眼睛假笑“哦”了一声。 药店值班的女生拿来消毒碘酒和药粉,在柜台收了钱,心中换了一种想法。 她总觉得程淮这个名字好耳熟,不知道在哪听过。 同时面前的两人看着都不是普通人,一看就是上流人物在一起却闹别扭了。 她整理措辞,秉着为受伤的男人说一句话也是她微不足道能做到的善意,提醒了一句:“这种情况一般是心理疾病才有的,这位先生还是温柔一点,不然心理疾病还是很容易反复。” 程淮不至于对这种提醒露出不善,他微笑着点头,简单道谢。 “是啊”,冯栖元突然微微睁大眼睛露出赞同的神色,“小妹妹你人真好,下次我受伤还来你这买药。” 女生被看得脸色微红,小声说:“以后还是不要受伤。” “可以啊,那下次我路过给你带个小礼物。” “........” 两秒后,程淮神色微冷,拉着人出了药店。 初秋夜里的风很凉爽,风把冯栖元额前的碎发微微吹起,露出光洁白皙的额头。 繁华地带的灯通常会亮一整个通宵,车灯和路灯以及建筑物的亮交织摇曳,霓虹灯光闪烁。 程淮从袋子里拿出碘酒和医用绷带,面无表情地帮人上了药。 那张挑不出一点毛病的俊脸就像正在做一场商务谈判,而程淮,就是那个明明身在其中又冷眼旁观的上位者。 冯栖元在没人看见的地方微微撇了下嘴,随后晃了晃手腕上的绷带蝴蝶结。 “程总动作娴熟,手艺真不错。” 对于夸奖,程淮向来不吝啬收下,“嗯。” 冯栖元又问:“经常给人包扎啊?” 两人慢慢走回车边上。 程淮自然而然地开门坐上了副驾驶,没有回答那个问题。 见状,冯栖元也上了车。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