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后,林父不但停了那张说是要补偿他的银行卡,还打了张发票过来,让林延之赔偿那晚打碎白瓷鎏金杯。 林延之以为一个破花瓶,顶破天也就十几二十万,可偏偏这发票上说什么一炉一瓷世上仅此一件。 要不是不给赔偿原物,林延之还真想去义乌给他买个十几二十箱来,炫翻这老壁灯说世上绝无仅有的眼来。 林延之的工作不知道怎么被安排到了一艘豪华游艇上,负责人和他说的是某某赌王庆生,所以需要赌场的荷官上去开桌发牌,总之一堆破事,让他上去做半个月就结束了。 林延之晕船,想推脱不去,奈何负责人一直以离职威胁,面对高额的奖金和离职威胁,林延之只好收拾行李登船。 登上船时那些贵宾还没来,游轮的负责人把他带到他在游轮上的住所后,便领着他去看了赌桌。 “你会出老千的吧?”负责人敲了敲桌子,“来游艇玩的人非富即贵,他们对金钱不是那么在乎,你适当耍些把戏,坑他们几笔,记住不要坑多或者让人看出来了。” 负责人这么一说,林延之这才注意到周围有几个正在练习发牌的omega,他们长相清纯妖艳,一看就是上来拉皮条的。 “那边的人和你说过了吧?不该看的别看,不该问的别问,小心被人扔进海里连尸体找不到。” 请假 对不起宝贝们,我开车创了,被爸妈真实了,这一个月写不了文了,不用等我了嘤嘤嘤~ 第一百一十六章 被疯批财阀真实了13 负责人发现林延之在看那几个omega便提醒了一句。 林延之轻嗯一声,在负责人的面前展示了一波不换牌洗牌以及换牌的手法后,负责人这才满意的点点头离开。 游轮上的赌局一般在晚上八点开。 林延之先去房间试了负责人叫人送上来的西服后,这才一边和常衡打电话报平安一边在游轮四处闲逛消磨时间。 走到最顶上的一套房间时,林延之嗅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刚想扇鼻快步离开,却不曾想门突然开了。 尤勒满脸阴翳的从里面出来,俊美面颊上的血迹还没凝固,他穿着一件白衬衫和西裤,白衬衫上血迹斑斑,衣角还有几抹抓痕,他低着头把手上沾了血的白手套一点点扯下,最后挽起袖口。 服务员们从林延之身旁擦过,他们拿着各式各样的打扫工作,借着尤勒打开的那个小缝一窝蜂的钻进去打扫。 林延之想起了负责人之前说的那番话,和电话那头的常衡含糊的说了几句刚想转身离开,却被尤勒一口叫住。 “好歹在一起玩过牌,林先生怎么看见我,不打声招呼就想离开?”尤勒理了理领口,阴翳的面颊上浮现出丝丝笑意,配上他面颊上的血有种说不出的阴森恐怖。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