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骗我说与塞拉米毫无交集,骗我说不喜欢他。既然你骗了我,那为什么不一直骗下去就为了让他复活,你在二十岁当天亲手结束我的生命!” “埃里克,说谎的人难道不该受到惩罚?” “不是……不是这样的,我……” 萧溯离扯着沙哑的嗓子想要解释,偏偏到一关键却又支支吾吾闪烁其词。 他还能怎么办?他无法在世界中说出有关系统的任何信息,他总不能说是系统需要他走剧情吧! 现在倒好,黑化值不降反升不说,他一大男人毫无反手之力瘫软在床上,像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说不定一口气没上来两眼一闭就得和这个世界说拜拜。 一想到自己好不容易苟到最后,结局却大概率是这样一种见不得人的死法,萧溯离一头老血差点没喷出来,呜、咽一声把头埋在枕头里干脆选择眼不见为净。 不过小王子哪肯这样轻易放人? 凶猛的火焰在眼底熊熊燃烧。 沃尔见人像是默认般没了反应,明明身体因为抵死的纠、缠舒、爽到极致,心下却有种说不出的荒凉。 不解释是因为没话说么?果然如此,他不过是埃里克与塞拉米打情骂俏的工具人,所以他刚刚还在抱什么愚蠢的幻想? 见身下承、欢的人颤颤巍巍像乌龟一样缩成一团装死,他眼神一寒,手指一闪。 说他自私也好,说他冷血也罢,血腥与痛苦从来只会让他更加亢奋。 很难说清现在究竟是一种怎样的心情,满腔的怒意与爱、欲交织,强烈的兴奋刺、激得他头皮发麻。 眨眼间,无数青色的藤蔓汇聚在对面黑暗的墙壁,相互交织,首尾相连,盘成一个天然规整的椭圆。 藤蔓围成的那片区域霎时灵光四溢,竟是形成一面波光粼粼的镜子。 “亲爱的埃里克,你不是着急着想要见他吗?那我就让你一次见个够!” 恶狠狠的攥住萧溯离的下巴,不容置疑的将埋在枕头里的脑袋抬起。 萧溯离被迫睁开双眼,像濒死的天鹅伸长了脖颈。 在那面流光溢彩的镜子中,塞拉米被锁在另一个昏暗的空间。 青色的藤蔓死死绞住他的双腿,悬着他倒挂于半空之中。 塞拉米的身上满是伤口与裂痕,清俊儒雅的白色衣袍被鲜血染成暗红的破布,一根粗、大的藤蔓挥舞着,掀起烈烈狂风鞭挞着他的血肉之躯。 藤蔓每抽打一次,被蒙住双眼的人就痛苦的闷哼一声。 粘稠的血液从发丝滴落到地面,美丽纯洁的仙子哪有往日那副清冷高洁的模样?好似一只折断翅膀的白鸽,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