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于墨霄制止道:“我适才说过,我要和你打个赌!” “哈哈哈t,事到如今你还想着什么狗屁赌约?你还有什么筹码可以与我赌上一赌?于掌门你莫不是急糊涂了吧?” “呵呵,方二爷,你为人有勇有谋,心狠手辣,可是你知不知道为什么到了如今,自己却依然只能替人卖命,做人走狗?” “混账!你说什么!”方衍州瞬间被激怒,手中剑锋抖动,如同一条瞬间可吮吸人血的毒蛇,嘶嘶吐露着慑人的爪牙。 “你错就错在不识时务!跟错了人,永远只会越行越偏!”他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方衍州:“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背后的人是谁吗?” “你!你究竟知道什么?”方衍州失声道。 “当——十——钱!”此言一出,只见方衍州眉头一抽,两人仅仅默视了一瞬。方衍州开口:“你想赌什么?” “赌那个人最后到底是为熙王所杀,还是为官家所杀?赌注嘛——就是你方衍州的命!”于墨霄冷道。 “混账!到底是谁派你来的?”方衍州向前一步,如一头猛虎一般扑向于墨霄,用剑锋死死抵住他的咽喉。于墨霄脸上的表情纹丝不动,一字一顿道:“家父曾是殿前都指挥使,李崇克又曾是御前内侍,你说我是谁派来的?” 方衍州露出一个难以置信的奇异表情,突然眼神一动,身子后仰奋力挥出长剑,朝于墨霄喉间急速送去。于墨霄向后一躲,只觉颈间射过一阵寒光,剑尖几乎是贴着皮肤蹭过,只差分毫便有切喉之险。方衍州一招不成,立马又是刷刷连刺两剑,攻向于墨霄小腹和左胸。由于崖壁上的地方太小,三人几乎无法移动,更别说迈开步子施展招数。于墨霄来不及抽出腰间长剑回招,只以双掌在空中相合,封住他的剑锋,运上八九成内力,奋然抵抗来势。方衍州执剑的右手徒然被于墨霄的双掌堵住了去路,他下意识地松开捏着林寒初喉间的左手,企图出掌攻向于墨霄前胸。若这一击得逞,于墨霄背后失了支撑,必然会向后倒去,他们的脚下是一片一丈有余的陡坡,紧连着的便是观法崖西面的万丈深渊。 方衍州的左掌即将触到于墨霄衣襟的一瞬,不知是从哪里来的一股力量,他只觉自己的左上臂传来一阵难以忍受的火辣刺痛,下一瞬当他侧头去看时,只见是背后的林寒初怒目站在自己身旁,手中举着不知从哪里来的长剑,剑锋已经砍入了自己左臂肌肤半寸有余。他下意识地往右跨开一步,撤了右手的剑招。于墨霄夺过一劫,大惊之下才反应过来,适才千钧一发之际,是林寒初挣脱双手绳索,从自己的腰间抽出长剑,砍入方衍州的左臂,才救下自己。他迅速搂住林寒初的肩膀,将她一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