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不知天水宗所图为何,觊觎神降秘卷的人也不少,殳无雁二人不敢在城中久留,不及天亮便启程了。 到得锦阳已是三日后,索性一路上有惊无险。 谢乔来锦阳只为找师叔关雎查看到底所中何毒,便没惊扰锦阳其他的同门,直奔云来医馆。 今日关雎不做义诊,医馆诸事交由几个学徒打理,正好留有空闲给谢乔。 对于烦扰谢乔多日的情况,关雎很肯定地给了答案:“对方说得也没错,确实无可解。” 殳无雁听得心一悬,不由急道:“这是什么毒这么霸道?难道连万象森罗都没办法?” 谢乔看她着急自己都插不上嘴,反过来安抚她的情绪。 关雎面色淡然地补充:“因为这不是毒,自然没有解药,确切地说是一种咒。” “咒?” “天水宗以阴阳相合之法为武学根基,传闻他们有一种修炼秘术,专门寻阳年阳月阳时出生的男子和阴年阴月阴时出生的女子做炉鼎,用咒术催发其阴阳交合,供给自身练功所用。”关雎说罢看向谢乔,“你说那万引香似乎对秘卷不感兴趣,想来目的在此。” 且谢乔的生辰八字正好与之相合,关雎便更为肯定。 一旁殳无雁接收到关雎的打量,不觉愣了一下,恍惚想起自己的生辰好像正好也是阴年阴月阴时,怪道那夜万引香没有为难他们,还让他们…… 想到此间关窍,殳无雁的脸色有丝不自然,但又着实担心谢乔的情况,“便是咒,难道没有解咒之法?” 关雎擅于医道,于解咒自是不通,她待要说明看到谢乔的暗示,便没有开口。 “师叔的医术精深,但也需时间找对法子,左右我们在此不必担心被人围追,你且安心。” 关雎面上仍旧没什么表情,倒是顺着谢乔的话点头,“我需要找找这咒术的破绽,后院的客房我已叫人打理出来了,姑娘可自行去休息。” 殳无雁看关雎有不便打搅的意思,看了谢乔几眼,在他的肯定下才放心离去。 关雎见人走了,直问谢乔道:“为何不让我告诉她此咒无可解,只能用一种方法?” 关雎的用词不算直白,但谢乔深知其中的意思,面对这位寡言少语却每每直冲人下怀的师叔有些不知如何应对。 “她的生辰八字与你正合,这样的便利可不好找。” 谢乔一脸难言,“……还没到那个程度。” 关雎露出一个了然的表情,继而又叮嘱:“那你抓紧些。” “……” 关雎看他不知轻重,又道:“此咒会逐渐消解你的内力,这些时日你没感觉到内力滞涩时常使不出来?” 谢乔自然感觉得到,但他只以为是中毒受了影响,只需解毒便可恢复,听后不免吃惊:“既是类似于炉鼎,为何还会消解内力?” “所以说便利不好找。”关雎利落地往他穴位上扎了几针,暂时助他调运气血,说话做事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