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抱着人又单手扯过旁边自己常用的浴巾,裹在陆周月后背上,把人整个抱出去,放倒在他睡觉的床上,也不怕他们湿了床单。 陆周月好像很困。 沾到床的时候就眯眼睛,一副昏昏沉沉的样子。 这确实是个消耗体力的一件事情。 陆周月被迫罚站着挨操,又不喜欢运动,也不运动。今天连着做了两场,靳行之在床上可不惯她,顶着人把一身的力气都往她身上用。又到了中午的时间,她连午饭都没吃,一系列的buff迭在一起,顾不得什么认不认床了,她迷迷糊糊地靠到了软垫上,周身温软至极,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 靳行之捧着她的脸看,眼神无比眷恋。 陆周月脸上的红晕逐渐褪去,眼神迷离单纯,没有清醒时那么复杂冷漠。 靳行之凑过去,跟她接吻。 陆周月只想睡觉,她别过头,喉咙里溢出来一声不耐烦的哼。 他又不乐意了。 甩手过去往她小逼上给了一巴掌,直接给陆周月惊得瞬间清醒。 “你发什么疯!” 陆周月蜷缩起来身体往后退,那双被水洗过的狐狸眼凶狠,但带着性爱时候的媚。 靳行之今天才射了一次,鸡巴正是又硬又难射的时候,操了半天在她逼里裹得都有些发紫。 “什么都是你要的,给的时候又不要了。” “陆周月。” 靳行之摁住她那两条软着的腿,倾身上去,抬住她两条腿往自己这里拖,鸡巴碰到了穴就开始激动的抖。 他把这没出息地摁住,将龟头塞进她穴口,闷哼一声把它全部埋进去。 陆周月的腿无能为力的在两旁大开,被迫夹着他的腰。 靳行之又喊她:“陆周月。” “你不能不要。” 他把两条手臂撑在她脑袋旁边,低下头去啃她的唇瓣,重复道:“你不能不要。” 亲着亲着,他脾气就消了。 一手揽住了陆周月的腰,轻声道:“就当我求你了。” “你别不要。” 靳行之在陆周月那边受苦受难的时候,也不曾求过她一句。 你别骂我了,求你了。 你别这么对我,我求你了。 你能不能看看我啊,求你了。 他从来没这么说过,因为他深刻的知道,求了也没有用,只会当他好欺负。 他始终觉得自己应该是骄傲的,一点骄傲也是骄傲。所以他哽着脖子,像没家的恶犬只能自己保护着自己。但他保护自己的方式就是,捂住耳朵,捂住眼睛,捂住刀子捅来时会致命的心脏,然后瑟瑟发抖。 没办法,谁让它又蠢又笨,活该没人疼呢。不过它有一束光。但光不好,所以它冷,它疼。偶尔冷的不行、疼的不行的时候它就骗自己,光本来就是这样的。 它根本不温暖。 不温暖的原因就是因为光本来就不温暖。 它对别人也是这样的。 所以光就是这样的。 才不是光不喜欢它,所以让它难过的。真的。 光就是这样的。 是席星洲撕开了这个缺口,它开始崩塌、崩溃,骗不了自己了。 原来无关身世,无关干净与否,什么都无关。 也不是所有人都需要努力接近她,努力哀求她才会被施舍,那个人甚至什么改变都不用做,就站在那里,就出现在光眼前,这就够了。 它缩在角落里眼巴巴看着,委屈啊。 太委屈了。 陆周月是不哭了,他开始哭了。 他埋头进陆周月的脖子里,眼泪把她颈窝打湿。 他什么都不要了。 真的。 求求你了陆周月。 他认输了,他什么都不要了。 他把自己整个捧着送给陆周月,然后求她。 “你别不要我,陆周月。” “求求你了。” “求你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