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意外的。 两个世界综合起来针对靳行之的本质被他发现了。 她没说话,坐在床上没避讳他,揉着自己的两条腿。 腿缝里面还有些疼,刚刚洗澡时用手指碰了碰火辣辣的。 席星洲干到后面速度又快又深,要把人操穿一样,她还是第一次身体多少有点承受不了。 “你说话啊。” 靳行之是个没眼色的,执拗地非要从陆周月嘴里得到一个答案。 陆周月叹了口气:“你想多了。” 正儿八经的报复还没开始呢。 “那你说的那话什么意思?什么剧情,什么家教老师跟学生?”靳行之也觉得刚刚的猜测很荒谬,因为罪不至此。 虽说陆周月是喜欢报复人,这没错。 他小时候养过一条小白狗,第一次带出门的时候那白狗看见陆周月就往人身上扑,正是掉毛的时候,那小狗把人衣服滚得全是细碎的毛发,湿漉漉地舌头往她脸上舔。 她很少有狼狈的时候,靳行之乐得在旁边看笑话,在旁边指指点点,让狗子更热闹一点。 当时陆周月什么都没说,平静的望着靳行之,朝他笑。 结果第二天父母就将他的小白狗抱到了陆家,说是周月看上了。 他不信。 靳行之气冲冲地找过去,左右没看到自己的小狗,一问才知道,陆周月把它送走了,送到千里之外的乡下,让他找都找不着。 “为什么?”那时候靳行之哭唧唧地问她。 小狗不过就是脏了她的衣服,也是因为喜欢才舔她的。 小狗有什么错? 陆周月沉吟了一声:“因为我不喜欢它,看着它碍眼。” 她做事有自己的一套道理,别人的想法她都不在乎的,说出口的话任性又刁蛮。 可此时靳行之情愿陆周月跟他说什么不中听的话,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什么都不说,问也不说。 靳行之在她的置之不理、沉默当中,他越来越暴躁。 开始在房间里踱步。 看什么都碍眼。 陆周月停下来捏着自己大腿放松的手,反问道:“靳行之,其实我跟谁睡这跟你毫无关系吧?你又是为什么在生气?” 靳行之想说怎么没有关系,可话说出口的时候他又愣住了。 其实真的没关系。 就像席星洲所说,他们充其量就是邻居、被送上门让陆周月接受的朋友。 可他就是难受。 他想不明白。 就在不久前,就这个房间里,陆周月还把他摁在墙边,手里摸着他的阴茎,折磨得他欲仙欲死,最后的关口却跟他说,你别弄脏我。 席星洲为了她那几句话夜不能寐,好不容易才给自己找到了合适的理由。 没错的,男人精液这种东西陆周月肯定不会喜欢,她说不定连男人都不喜欢。 因为她讨厌男人身上常有的汗渍,觉得恶臭难闻。 也讨厌男人风风火火,觉得他们脑袋空空,行为莽撞。 在陆周月身边他每天都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衣物每日要换,连鞋子都要每天洗的,就为了不让陆周月反感。 席星洲会这样吗? 席星洲肯定不会的,他是个穷逼,身上散发着陆周月最不喜欢的穷酸气。 靳行之电光火石之间找到了原因,他说:“席星洲配不上你。” 这句话又站在朋友角度,又合情合理。 “这样吗。”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