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锐拍拍他的肩:“也就是一阵风,很快就过去了。” 私下里,ever却不断跟ware吐槽:“我真服了那些女粉了,明明不是电竞圈的,也看不懂比赛,就只会瞎起哄,lol从来就不是个人英雄主义,都像他那么打,遇到强队必死。” ware也明白这个道理:“是啊,但也没办法,他的性格确实吸粉,而且比赛都赢了,连队长也不好说什么。” “我看队长是不想说,他都让盛绪上多少场比赛了?”ever说话凉嗖嗖的,偏要往不怀好意的地方揣度。 “你别这么说,盛绪一共就上了三场,而且上谁是教练决定的。”ware觉得ever最近有点太钻牛角尖了,小组赛十一场,盛绪就打了三场,首发ever还是显而易见的。 “说得轻松,要不也找人分你三场比赛看看。”ever忍不住怼道。 ware看了看他,突然没有了交流的欲望。 虽说是关系不错的朋友,但是每天经受阴阳怪气攻击谁也受不了。 五月下旬,茶队小组赛顺利晋级,半决赛中,tea抽到了欧洲v6战队。 比赛难度陡然增加,茶队的训练也变得更加密集。 虞文知这天是早晨九点醒的,一看盛绪的床,又是空的。 别看盛绪平时一副桀骜不驯,不服管束的样子,但虞文知猜他的家教一定很严。 因为盛绪有叠被子的习惯,还会叠的整整齐齐,这在现代年轻人中很少见了。 但此刻盛绪的被子卷着,没有叠,虞文知猜,大概是怕抖被子吵醒他。 茶队每日作息表要求选手十一点起床,下午一点正式进入训练状态。 虞文知走过去,伸手在盛绪床铺里探了一下,早就没有任何温度了。 虞文知披上一件外衣就出了门。 走到一楼,迎面撞上管理人员,对方主动打招呼:“虞队好,起得这么早?” 虞文知点点头,问道:“看见盛绪了吗?” 管理:“哦,他去青训队训练室了,直播呢,咱们经理可够剥削的啊,怎么让人天天凌晨早上直播,前半个月要把两个月的时长冲完了。” 虞文知蹙了下眉,没有回答,迈步径直朝青训队训练室走去。 走到门口,他却没进去,而是靠在墙边,环抱着双臂,听着。 盛绪的声音从门缝处传来,依旧是冷冷拽拽,理直气壮的语气—— “不上大号,不打韩服,不打高端局,累。” “喜欢炸鱼,轻松。” “播到中午,下午训练。” “困,硬挺着。” ...... 接下来,就是键盘噼里啪啦的操作声。 虞文知听了一会儿,闭上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