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吗?” “你当我是傻子吗?”徐思远皱着眉,见塔特尔不说实话,语气有些着急:“实验室在那么偏僻的地方,就算烧光都不会引起注意的。” “怎么偏偏选在实验快完成的时候起火?怎么偏偏那天引来了巡警?” “是啊,你都不信的话。”塔特尔自嘲一声,他直视着徐思远,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静一些,“但他们信了。” 有人想阻止这场实验的成功,又不想让人发现这场灾难背后的真相。 甚至说他从一开始就知道这场实验,就是想看他们一步步架起那道云梯,然后在即将看见曙光的时候,再摧毁它。 徐思远望着他,刚想开口,就听见塔特尔轻笑了一声。 “觉得遗憾吗?”塔特尔轻声喃喃,注视着他,说出来的话却让徐思远瞳孔骤缩。 “你还不知道吧?你和沈颂本来会拥有一个孩子的。” 徐思远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监狱。 眉间传来冰凉的触感,徐思远才猛然回神,抬头望去。 太阳不知何时已隐入云层,此时天色明亮,带着冬天的色调。寒意料峭,细密的雪如绒毛般,悠悠飘然而下,迟钝地反应过来,才消融在掌心。 徐思远看得有些出神。 “怎么了?”沈颂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徐思远回头,就见他不知何时已经站到自己身后,垂眸注视着他,眉眼多了几分缱绻。 没等徐思远说些什么,沈颂就收回了目光,如平常没什么两样,“走吧。” 徐思远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间里的。 这一路他都在想,沈颂是抱着一种什么样的心态度过这三年的,又是抱着怎样的心情看着他重新出现在自己面前的。 徐思远没来由的想到左肩上的伤口,他顿了顿,转身拧开房门,朝外面走去。 沈颂和特里说了点事,回到房间,刚脱了外套,就听见门口的敲门声。 以为是特里还有事没说完,结果一开门就看见一道白色的身影。 沈颂被惯性推得后退了一步,自知瞒不了他。 徐思远大脑有一些混乱,微凉的手指触碰到他腰间的皮肤,不知道在寻找什么。 “你冷静一点。” 沈颂感觉到他状态不对,伸手去阻止他的动作。同时,徐思远的动作也停下了。 徐思远低着头,指腹轻抚过小腹处那道轻浅的伤疤,有些狰狞的蛰伏在皮肉之下。 军雌的自愈能力强悍到令人发指,即使是战后受了重伤,也可以在短短一月内恢复如初,一点伤口也不会有。所以对于军雌的治疗手段也要简单粗暴上许多。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