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好了吗?” 门一推开,精致的小戏台搭在前院中央,暖黄的光线照着亮黄背景下的小人。 光影绰绰,徐思远在民间灾祸中遇见小沈颂,带着小孩路过中秋灯会,走过寺庙,越过山水。 画面一转,徐思远看见长大成人的沈颂,高傲冷漠,对他爱搭不理。 到后来,徐思远给沈颂治病,两人交集甚密,从第一区到十三区,徐思远的身份被揭露。 画面戛然而止。 下一秒,徐思远缝缕的亲吻如细雨般落下,唇齿缠绵在耳畔,轻舔慢咬。 仿佛就像他这个人一般,如温润的水,带刺的棉,亦或是拂过的风,貌似永远不会为任何事情牵动情绪。 这是沈颂没有安全感的来源。 他不是例外。 满室的漆黑中,只有窗外的几分月光。 屋内,徐思远的长发垂在身侧,床头的香炉袅袅升起一缕明灭的烟。 沈颂问那是什么。 徐思远笑了一下,仿佛在黑暗中更添一分诱惑。 他俯下身,在沈颂的身侧轻声耳语道:“我说这是催.情的你信吗?” 他轻吻上沈颂的眼眸,然后是眉心,鼻梁,唇角,密密麻麻的细吻仿佛要将他的模样铭刻,烙得让人面红耳热。 某个瞬间,伴随着他的动作,尾音止不住颤动。 深色的床单上留下一片褶皱,爱人的低吟,疼痛伴随着潮红在深夜化成了悦耳的音符。 “阿颂,生日快乐。”徐思远低头吻了吻他的唇。 “不止今天,往后都要。” 世界在他的眼中颠倒模糊,抓紧的手松了又松。 在看不见的暗处,眼角滑落了今晚的第一滴泪。 . “哟,来了。”比尔德坐在前坐看到了那道熟悉的身影。 诺里斯坐在副驾驶,朝那头看了一眼。 将近黎明,天蒙蒙亮,徐思远从远处走来。 徐思远随手套了件大衣,看见他们,转手上了后座。 比尔德一眼就看见了徐思远脖颈处的吻痕和抓伤,倒是笑了打趣他道:“徐少爷这是提裤子不认人?” 徐思远闻言,牵强的提了提唇,回答道:“哪能呢?我这不是被你们夫妻俩忽悠来,又忽悠回去了吗?” 机甲缓缓启动。 诺里斯在一旁默了一下才开口:“沈颂知道吗?” 徐思远摇了摇头,望着窗外越来越远的地平线,喃喃自语道:“我们……不是一路人。” 所以还是早些了断,在他动心之前。 诺里斯通过后视镜注视着徐思远,最终还是在心里叹了口气。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