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旷沈格的班?徐絮就先丢我那吧,我会帮您教训她的。”徐思远丢下这句话就离开了。 徐立站在门口一直目送着徐思远消失在视线中,然后转身回了屋。 穿过昏暗的楼道一路向下,两面都是水泥堆砌的墙壁,最终站在一扇沉重的铁门前。 吱呀— 沉重的门被推开,发出年久破旧的声音。 徐立来到铁床前,冰冷的铁床上,用铁链铐着四肢,躺着的亚雌正是他的正妻。 “未枝,”徐立粗糙的指腹划过她的肌肤,亚雌的皮肤经过长期的折磨已经不再光滑,甚至布满细痕。 “顾家已经放弃你了,你还有什么呢?”徐立自嘲的笑了笑,对她说:“就算你再讨厌我,现在也只剩下我了不是吗?” “别怕,很快就好。” 顾未枝双目无神的躺着,如果不是胸前轻微的起伏,简直和尸体看起来没有什么两样。 但徐立好像毫不在意,从一旁拿出一支针管。 床上的人却突然颤抖起来,用尽全身的力气在抗拒。 淡红色的液体被推入静脉。 “你……啊!” 年久失修的古琴断掉了最后一根弦,在静寂的地下囚笼里发出最后一个濒危嘶哑的音。 另一边,徐思远坐在后座,强忍着疼痛,拨通了通讯。 对面很快就接了起来,沈格的投影出现在徐思远眼前。 “怎么了徐少爷?”沈格的声音从那头传来。 徐思远心脏有些绞痛,有些呲牙咧嘴的对沈格说:“我现在在路上,麻烦你安排一个医生,走你的专用通道去你的办公室。” “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跟你谈。” 沈格作为政治部总部长,是有专用电梯直达办公室。 当沈格看见半残的徐思远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也是有些惊讶。 “你这是……被沈颂打了?”沈格还有心思打趣他。 徐思远白了他一眼,坐在一旁的休息区让医生给他拆纱布。 一旁等待的医生也愣了一下,他还以为自己是来给包扎的,没想到是来揭伤疤。 伤口和纱布已经有些粘合在一起,扯开的时候,徐思远痛得表情都皱到一块去了。 沈格则在一旁看到他的伤口,有些皱眉:“你是去干嘛了?把自己折腾成这样?” 纱布拆完,医生又给他重新包了一层新的,徐思远擦了擦脸上的汗顺口说道:“回了趟徐宅。” 沈格了然,顾未枝疯了不是什么秘密,明知故问:“所以你今天来找我是什么目的?” 徐思远笑了笑,只好坦白道:“想请你帮个忙,就算我欠你的人情。”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