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笔仍在奋笔疾书。 “军雌生来就代表着血腥,战争,是你们与生俱来的罪孽。” 沈颂猛然惊醒,窗外已天光大亮,但噩梦中的场景不断回放,他头痛欲裂准备起身。 “别动” 这时沈颂才注意到在一旁站着的徐思远,同时也注意到自己手上扎的针。 那针不同于其他的针,细长而有韧性,而且扎进皮肤里没有痛感,还不流血。 沈颂疑惑的抬起头,看向徐思远不解的问道:“你这是干什么?” 徐思远一晚未睡,见沈颂这副躺在床上任人宰割的样子,有一点好笑的回答他:“针灸,疏通经络的。” 过了一会,似乎是时间到了,徐思远替他取了针,在沈颂起来前制止了他。 徐思远叮嘱他不要乱动就出了门,留沈颂一个躺在床上愣怔。 树叶被风吹的沙沙作响,飘入院中池塘,阳光透过稀薄的云层,在清澈的池中泛起阵阵涟漪。 徐思远看着沈颂面无表情地喝下他的药,才松了一口气,结果下一秒就听到沈颂说: “你为什么要这样帮我?” 沈颂突然问出的话让徐思远下意识愣住了,才发现沈颂的目光停留在他手指上的伤口上。 沈颂佯装思考了一下,然后笑了一下,一本正经的说:“大概,一日夫妻百日恩吧。” 僵化期的解决方法还有一种,就是雄虫的血液。只是没有雄虫会选择这么傻逼的方式去伤害自己。 甚至还有催化剂这种东西,会让雌虫提前进入僵化期。 对此,徐思远只能表示大开眼界。 徐思远把自己也关在房间里关了两天,除了每天去给沈颂试药,就基本上没出过门。 直到沈颂父亲的到来。 令徐思远意外的是,沈弘福第一眼看起来还挺合善的。 当然,只限于第一眼。 沈弘福来的时候,沈颂正在休息。 徐思远先是把他请到客厅里,但沈弘福似乎没有一点耐心,刚坐下就问管家:“沈颂呢?” 徐思远瞬间就知道他此行的目的,抢在管家之前回答他:“沈颂不在这里,他的病需要好好修养,我把他送去庄园了。” 然后,沈弘福就勃然大怒了。 他的脾气比徐立还大,跟个炮仗似的,一点就着,所有人都不敢出声。 等沈弘福激情澎湃的演讲完,徐思远才开口:“说完了?喝口水吧。” 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让沈弘福顿时哑口无言。 徐思远淡定的给自己也倒了杯水,然后说了一个地址,在沈弘福疑惑的眼光中笑了一下:“沈颂在那,您可以自己去找他。”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