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徐思远挡在沈颂身前,看着顾平,眉宇间俱是怒火,声色俱厉的喊道:“什么时候?我要你插足我的家事了!我都舍不得打他,你算什么打我老婆?!” 要是上辈子的同僚,肯定会大吃一惊。谁能惹到以和善出名的徐学士发火? 事实上徐思远也很少生气,所以在即使熟知了虫族法则后也只是内心惋惜了一下。 但当他看见沈颂跪在那里,旁人都麻木漠视的时候。 那一刻,徐思远体会到某种非常强烈的,莫名的怒火,是来自原主对沈颂的占有欲。 许是顾平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徐思远,一下被吼的呆滞在原地。周围的仆从更是一言不发,一动不动的站着。 一时间,整个亭院都静的可怕。 半响,调整好面部表情的顾平正要开口。徐思远回头对那一众站着不动的仆从,怒极反笑道:“怎么?要我屈尊降贵求你们去请医生吗?” 话音刚落,整个院子才像是解开时间禁制般开始忙碌起来。 房间里,沈颂坐在床边任由医生摆布,徐思远一身低气压的站在一边。 哪有雌虫敢坐雄虫床上的?哪有雌虫受伤雄虫在一边守着的? 给沈颂治疗的医生满头大汗,一时没了轻重,伤口又渗出了血。 如果徐思远的目光有实质,估计都要把他打成筛子了。 “你出去,我来吧。”徐思远突然说。 房门被关上,下一秒徐思远就装不下去了,蹲在地上剧烈的咳嗽,引得沈颂偏头看他。 “…抱歉,”徐思远随意抹了抹嘴角的血迹,拿起一旁的碘伏与棉球准备给沈颂上药,一边解释道:“我不知道他们…” 沈颂突然抓着他的手,抬头看他。 他想质问他,做这一切的目的是什么? 但当他对上那倦怠的双眼后,却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怎么了?”徐思远看着他问。 “……没事。”沈颂松开徐思远的手,又垂下了眼眸。 手腕上似乎还有残余的温度,徐思远不动声色的移开目光,落在那纵横交错的伤口上。 “那我有事和你说,”徐思远一边给他上药一边表明来意:“我需要我们的婚姻我…” 沈颂身体微不可察的一顿,但徐思远敏锐的察觉到了,眼眸逐渐黯淡下来。 他是想通过沈颂保全自己,但非不得已也不想强人所难。 “所以你需要我的身份让他们有所顾忌对吗?”沈颂猜到他的目的,说道:“而我25岁也会被主脑自动分配雄虫。所以还不如不离。” “…是,”徐思远硬着头皮接话道,但为了不显的自己太没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