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贺侍郎寻的理由蹩脚不说,甚至还自欺欺人呢。」苏玉锦抿嘴笑道。 「那……」 贺严修捏了捏苏玉锦的手掌心,更是往她的脸边凑了凑,「这样一个蹩脚的理由,自欺欺人的做法,有些人是喜欢还是讨厌呢?」 因为饮了酒的缘故,贺严修口鼻喷出的热气中带着些许酒味,配着他身上淡淡的松竹清香,以及他此时低沉暗哑,撩拨十足的言语…… 苏玉锦此时不但觉得手掌心有些痒,就连心头亦是有些痒痒的,原本白皙俏丽的脸庞上,亦是爬上了些许红晕。 「不好回答吗?」贺严修追问,更是将苏玉锦整个手都握在自己的手掌之中,细细摩挲。 「没……」苏玉锦有些难为情,嗫喏了半天,也回答不上来。 看苏玉锦这副模样,贺严修也不再逗她,只在她鼻子上轻轻刮了一下,「去那边坐一坐吧,喝杯茶水,也等一等消息。」 苏玉锦点头,抬脚与贺严修一并往那边的石桌那走,「等什么消息?」 「你不是吩咐了人去做事?」贺严修笑道,「自然是等他们的消息了。」 「你知道了?」苏玉锦歪了歪头。 「你有什么事能瞒得过我?」贺严修捏了捏苏玉锦的脸颊,亦是笑得满脸狡黠,俨然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 看起来,贺严修所谓的醒酒,不单单是因为惦记着来看看她,亦是因为听到了门房那的消息,有些担忧所以才过来的。 这个贺严修啊…… 难道以为他的什么心思,她就瞧不出来吗? 苏玉锦吃吃地笑了起来。 而艾草这边,径直到了门口处。 此时前来送礼的小厮因为门房处的小厮不收下贺礼,还在门房处等候,见艾草这个大丫鬟模样的人来,小厮忙拱手,「姑娘好。」 「你是来给我家郡君和贺侍郎送贺礼的?」艾草问。 「正是。」小厮点头,「小厮是奉了越王世子的吩咐,将此物送给平安郡君,我家世子更让小的带话过来,说恭贺平安郡君和贺侍郎未来喜结连理。」 艾草微微点头,「听起来十分不错,只是我家平安郡君和贺侍郎与越王世子一向并无什么往来,越王世子不会派人来送贺礼,其为一。」 「且今日是贺、苏家两家为平安郡君和贺侍郎纳吉后送吉卜之日,还不曾到婚嫁大喜之日,本朝婚嫁之俗中,若是不到婚嫁当日,一切都还不算有定数,即便有恭贺之意,也只会在大喜之日送来,越王世子身份尊贵,上有王爷教导,身旁更有王府许多人伺候,必定做不出这般不合礼节之事出来,其为二。」 「综上两点来看,这贺礼来的十分蹊跷,反倒让人怀疑其中的不妥,更是怀疑你的身份和用意。」 「你且如实说来,你究竟是什么人,是不是为了抹黑越王世子和越王府的名声,这才在今日前来捣乱?」 艾草心中原本便十分恼怒,这会子说话自然满都是怒气,吓得那小厮连连后退了好几步。 心中更是烦闷不已。 他好端端地听从吩咐前来送贺礼,怎么就变成他要抹黑越王府和越王世子了呢? 小厮急忙解释,「姑娘误会,小的本就是越王府的下人,更是听世子吩咐前来送贺礼,断断没有其他不轨心思。」 「你说你是越王府的下人你便是了?我看你分明就是有心的贼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