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想不出哪里有问题。 若青想了想,凑近道。 “小姐,方才喻家姑娘骗你了。” “什么?” 若青便附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几句。 原来昨晚沈遥凌跟着宁澹出去之后,若青便一直守着门,再也没睡。 两边隔得近,若青分明听见隔壁半夜里门外长廊上悄悄地来了人,还有说话的声音。 听着虽然模糊,但有好几句不像大偃话。 分明有阿鲁国的人到访,喻绮昕却说没有。 沈遥凌心头疑窦重重,点点头,又嘱咐若青道。 “别去外面乱说。” “我省得的。”若青赶紧应下。 本以为这只是件小事。 沈遥凌接下来的几日,几乎都跟着招待他们的大臣在外面闲逛,说是领略当地的风土人情。 那个大臣似乎因为那日沈遥凌用当地的语言说了一句“没关系”,便对她格外感兴趣,介绍得非常详细。 沈遥凌好奇地望着远处的高山。 “我们可以去火山旁边看看吗?” 一向热情的人却摇头拒绝了。 “最近很不稳定,随时都有可能喷发,去那里不安全。” 天衣无缝的回答。 沈遥凌也弄不清楚他说的是实话还是欲盖弥彰,不过,也没有别的办法。 每天这样出去晃一圈,还是一无所获。 宁澹晚上没再来找过她,想来也是没有新的发现。 沈遥凌越来越提不起劲。 这日回到房中,若青却着急忙慌地过来禀报,说丢了东西。 事实上,这几日,好些人房中频频传出物件失窃的消息,早已闹得鸡飞狗跳。 沈遥凌愣了一下,先问道:“是丢了什么?” 若青说,是一支青毫湖笔。 沈遥凌松了一口气。 “这阵子丢东西的传闻太多,我们不敢疏忽,要紧的东西都锁起来了。但是总有忙碌起来的时候,屋里也不可能时时刻刻都有人在,还是大意了……”若青自责。 沈遥凌安抚道:“没事,别怕。” 一支湖笔,虽然贵重,但丢了也就丢了。 沈遥凌快步走到床边,翻开枕头。 那天宁澹给她的的陶埙她随手放在枕边,幸好,还在。 她听了若青的话,也不敢再大意,将这东西找了根绳子挂上,藏在内袋里。 总有人丢东西,自然也有人怀疑到了阿鲁国,甚至想过要对质。 但是说到底,他们并没有证据。 阿鲁国作为东道主又那般慷慨热情,怀疑对方实在很没有道理。 于是又偃旗息鼓,只是人心惶惶,私底下生出不少纠纷。 反倒是阿鲁国听说此事之后,态度坚决。 主动提出这是他们招待不周才出了这样的问题,要帮他们查清真相。 “你觉得是什么原因?” 宁澹把沈遥凌拎到海边一处山石上,问。 这里有一块巨大的岩石从山壁上延伸出去,站在石上,能够将远方的海面尽收眼底,赤霞与通红的落日映在海面上,壮丽无匹。 有个词叫做天涯海角。 沈遥凌虽然不知天和海的边界在哪里,但站在这里就仿佛已经走得够远了。 沈遥凌举起团扇,隔着朦朦胧胧的缎面看硕大而赤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