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所应当的东林阁老!” “去你娘的诸正盈朝,都是贼,而且都是蠢贼。一个个贪的肠肥脑圆,贼兵围城时还各各装清苦,城破以后被拷掠,吐出来几千万两银子。” “在现如今,大明朝的,官僚体系下,重用“能员”已经远不足以救国了,那不如玩大一点。” “满朝文武,无非是官官相护,互相背书,那好办,内阁取消,找几个四五品的年轻狗腿子组个军机处出来!” “国家没钱,弊例多,那就让狗腿子专挑家大业大的官查,砍头,抄家,罚没!” “裁撤驿路,废漕改海,就用这些主官们的家产遣散漕丁驿卒!” “漕运理顺,最少边军的军粮状况就比以前好的多!” “最后招募新军,裁汰旧军,摊丁入亩,火耗归公!” “这个法子,唯一的问题是,若一切顺利,推进这一切的帝皇,就是再造大明的圣君,但如果其中一步走错,本就溃烂的大明朝,怕是会满盘皆输……崩溃的只会更快。” “若信王,真为尧舜,可有魄力,废得了阁老,杀得尽衮衮诸臣吗?” 林珏对面,一袭白袍的朱由检,皱了皱眉,盯着林珏,眼神带着怀疑。 “据本王所知,魏阉虽然在朝堂之上,近乎只手遮天,但是朝堂之上,还有志土,不肯与其同流合污!历朝历代,从未有帝皇,要斩满朝文武!” “若满朝文武皆死尽,朝堂无人可用,还如何治理得了天下?” 林珏在崇祯对面,默默的叹了日气。 看来这个激进的方案,在少年朱由检那里,已经被直接作废。 不过没关系,还有别的方案。 林珏抬起头。 调整了一下呼吸。 “信王,此间房屋里,可有笔墨?” 朱由检愣了一下…… 但还是走了几步,推开了房屋内的屏风,指着屏风后的桌案。 “笔墨,都在此处!” 林珏双眼一凝,他也不客气,直接走向桌案。 之后拿起桌案上的毛笔。 他的毛笔字,其实不太好,但是勉强会写,古字不会写,那就写简体,自已边说边写,崇祯皇帝,不可能记不住。 接着,他一边提笔书写,一边轻声开日。 “激进的方案不行,那就步步为营!” “大明现如今面对问题颇多……首先是朝堂治吏……问题极大,未用一官,先行贿赂,一到任所,便要百姓还债。” “土地问题上,是“田产子女尽入公室,民怨已极”。” “财政上,是“私派多于正赋,民不堪命,怨声四起”。”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