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命。 当年就是因为这个药液,白老这样的神医才会遭到觊觎,大领导知道消息的时候,差点儿直接气吐血,赶紧派人过去,但白老却完全不领情,根本不给人解释机会。 也是因为这个,当时叶知秋拿出保命药给林立勋夫妻吊命的时候,上面得到消息,并不觉得特别奇怪,就是他们当时就猜测有可能跟白老有关系,至于为什么是药丸不是药液,还不行人家白老调整一下药物形态了? 叶知秋听了齐教授讲述当年的事情,就猜出来那所谓的药液应该就是白家的甘露,那个真的除了百家仙儿以外,谁也弄不出来。 不过,她同样也猜出来齐教授给她讲这些的目的,于是笑着道;“齐主任,您也不必绕着圈子让我给老师那里带话解释。” “具体是怎么回事儿,谁是谁非老师其实一清二楚,但他老人家也确实是心寒了,并明确的表示了,不会原谅任何人,也不会跟任何人计较,左右也计较不来。” “至于医术,因着一场缘法,他会尽量教导我,至于我之后是拿医术做什么,只要不违背良心,不是无故用医术害人,他老人家都是不管的。” 齐教授听到叶知秋这般直言不讳的将话点明,心里就是一阵苦笑,果然啊,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有什么师父教导什么徒弟啊。 但想想当年白老火海发誓,无论生死,再不会救治一人,说完就直接跳进火海的决绝,虽然当时大火被熄灭之后,就有人猜到白老要么是早有准备诈死,要么就是被高人救走了。 但这么多年,除了在叶知秋这里,再没有听到过跟白老相关的任何消息,又有白老对叶知秋的话在,他们哪敢往上凑?现在就盼着叶知秋能好好学习医术,真的把白老的一身本事学到手吧。 这时,另外一位五十左右的男人,据刚才465医院院长引荐时介绍,是京城军医总院的一位骨伤专家,姓王,长得满身正气,来了这么半天也没说什么,坐的倒是特别端正,看得出来是出身部队。 这位王教授这时开口道:“小同志,为人民服务,怎么能过于计较个人得失,国家现在正在发展,正是需要各界能人异士出手相助的时候,你应该劝你的师父放下个人恩怨,为国家建设添砖加瓦才对。” 叶知秋抬头看了一眼说话冠冕堂皇的王教授,她没办法确定这人是真的单纯一心为祖国建设,还是打着伟光正的旗号。 但她可不惯着:“王教授,这只谈奉献不谈恩怨,您是圣人自然做得到,但我师父的心是肉长得,恶人不能得到相应的报应,还想逼着我师父继续出来奉献,我师父没有那么伟大。” “还有,若非我师父默许,而我家与婆家又偏偏都是军人世家,那压根儿就没有这次制药事件。” 男人气的脸色青白,攥紧了拳头,他旁边一个跟他长相有三分相似的,二十左右,梳着中分的男人开口道:“你怎么说话呢?有没有家教,懂不懂尊老爱幼?” 靠坐在病床上的蓝海生这时,淡淡的开口道:“你又是哪个牌位的?小秋的家教与你有何关系?就这王教授这样一个满口仁义道德,其实不过是为了给自己光明正大牟利的东西,也值得我的小秋来尊重他?” 说完,他直接转头对着严副军长道:“严总队长,组织若是一直派这样满嘴伟光正,但其实本质就是自私自利的人过来,我们现在说的协议也就不必继续了。” “这样的人过来,我怕他们就是打着给国家做事的旗号,就是为了给自己家族牟利,日后怕是还会为了利益泄露秘方,我们是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出现的。” 叶知秋也冷着脸表态道:“严总队长,您是知道这些药方的分量的,所以,不管是现在跟我谈合作,学习制药的人,还是之后经手的,我要求必须是人品真正过关,而不是长得像好人的过来。” 那王教授听着蓝海生夫妻的话,当场就受不了的站了起来,在严副军长开口之前,直接质问道:“你们这话什么意思?知道污蔑军人是什么后果吗?” 蓝海生冷笑道:“污蔑?你也配?”说着,他伸出一根手指道:“首先,你敢说,你身边的人,与你没有血缘关系?” 王教授皱了皱眉,但还是镇定的道:“有血缘关系又如何?举贤不避亲的道理,难道你不懂?” 叶知秋嗤笑一声道:“举贤不避亲?你敢说,他也是你们军医院的医护人员?要是这样,那你们军医院也就不配挂着军医院的牌子了。” “你怕是不知道,你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