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蕴哭着挣扎,到此时明了他说的罚。 她让他疼了。 他也要让她疼一遭。 女儿家的娇嫩处,纵然隔着衣衫,也疼得让人发颤。 不掀开那轻薄布料,也知底下是如何一副斑驳光景。 最疼的一下落在大腿上,谢蕴气息颤着,疼得上身拱起柔软弧度。 浓墨长发铺散在软枕上,脖颈纤细,柔软又脆弱,眼中噙着泪,可怜兮兮的咬着唇瞧他。 小姑娘身子娇软,骨头却是硬得很,一句示弱求饶的话都说不出。 戚钰抬手抹去她眸中潮湿,“哭什么?不是不知疼吗?” “疼的……”谢蕴细眉微蹙,轻声道。 戚钰嗤笑了声,“这算得什么疼?哪配得上你呢。” 他说着,脑袋再次埋下去,沿着那齿痕轻舔一下,又狠狠咬下。 “嗯……”谢蕴疼得浑身冒了热汗,被他握着的大腿都禁不住的颤抖痉挛。 戚钰存了心要收拾她,任她哭,任她闹,始终没停。 谢蕴涕泪涟涟,哭湿了软枕,身上的绸衣被汗黏着,哭得最后只剩抽噎。 光裸的足被他握着,脚踝内侧落下红痕时,她泪眼朦胧间听他问—— “可长记性了?” “……” “日后行事,便想想今日这一身疼。” 戚钰知道她是故意的。 那玉牌,向来是帝王赏给肱股之臣的,官家将那玉牌给谢蕴,无异于将她置于火上烤。 可他们大可以商议便是,何至于她兵行险招,弄伤自己? 也就是容妃那个蠢蛋,换作宫里旁人,谢蕴哪里会这般顺遂的脱身。 那些人能多年好好活着,都有保命法子,她但凡出些差错,便是一桩谋害宫妃的罪名,届时他要如何护她? 谢蕴眼皮红肿,冷着脸抬脚便踹在了他脸上。 本就疼得不剩多少力气,落在戚钰手里,更显得软绵绵。 戚钰抬手握住那足,揉了两下,勾唇与她笑,眉梢轻挑:“不服气?” 谢蕴今夜算是羞罢了,闻言冷笑一声,“岂敢?还多谢将军没用军规罚我。” 这阴阳怪气,戚钰低低笑了两声。 他俯身,在那噘着的唇上亲了下,哄人道:“爷哪里舍得?” 外面第三声梆子响过。 戚钰将她勾着腰抱起。 一身疼未消,谢蕴倒吸口凉气,抬手便在他肩上锤了一记。 戚钰也不恼,反而笑:“这般娇,哪里来的胆子敢跪在那碎瓷之上的?” 他用被子裹着她,出了门去。 瞧着方向,是去热汤院里去。 谢蕴趴在他肩上,小声道:“罚过了,便不可翻旧账了。” 她向来稳重端庄,难得露出这般小姑娘撒娇情态,惹得戚钰在她脸颊上亲了下,笑着应好。 热汤拂去一身疲累。 谢蕴面上潮红,双手勾着戚钰的脖颈,后背靠在汤池边上,一半凉,一半烫。 那唇当真惹人。 罚的是它,赏的亦是它。 半晌后,谢蕴懒洋洋的靠着池壁喘息,半根手指都懒得动。 戚钰从水底跃起,抹了把脸上的水,眉眼晶亮,唇舌嫣红,瞧着懒美人,问:“这赏,夫人可还满意?” 谢蕴舔了舔发干的唇,“戚钰,今日我生辰。” “嗯。”戚钰笑着应了声,似是想听她还能说出什么。 “你能亲亲我吗?” 谢蕴眼尾泛着潮红,眼角眉梢被情欲浸了春情,像是话本子里写的勾魂夺魄的妖精。 戚钰喉咙滚了滚,哪里还有不从? 只他呀,将这妖精伺候得身娇体软,柔弱无骨的依偎在他怀里。 忽的,水花四溅,两人位置对调。 他敞着衣襟靠在池壁上,一手勾着她腰,一手在自己唇上轻点了两下,“自己来。” 池水荡漾,碧绿青衫在清透水面上绽开了花。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