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做的,自然是烧椒酱了,这可是他的拿手好菜,从前没少做,店里用的就是他自己做的,客人搭着猪脚饭吃,那可是喜欢得很,以至于还有不少客人特意跟他订呢。 徐春山今儿就是准备去订做铁架子的,城西有家打铁铺子,师傅手艺好,收价也公道,大家都爱上他这里光顾,徐春山也是听了他家口碑好,所以就往他家去。 到了城西,他也不知道具体地方,便找了个人问了,找进了打铁铺子。 把图纸给师傅一看,师傅便即挑了眉,“这是做什么的?把铁条这样一根根的嵌在一起,看着像是道门似的。” 徐春山道:“不是门,就是个架子,我准备烤东西的,师傅,可能做?”心里却不禁笑,后世那铁门,可不就是跟这样式的差不多嘛。 “烤东西?”师傅一琢磨,这铁耐烧,架在火上烤也烧不化的,用来搁东西烤倒是方便,“做是能做的,但你这要的铁不少,打成这样一根一根的细条,也不容易,这价钱上,怕是少不了。” 徐春山摆手道:“能做就行,价钱好说,就照这样的,给我做五个吧,师傅,什么时候能做好?” “五日后来取吧。” 当下徐春山又付了一点定金,约好了五日后来取,便即告辞,离开了打铁铺子。 架子还没打好,倒也不着急,这几日城里不太平,那啥胡玄的又跟他闺女有点前因,他也是怕对方报复的。 所以便即打算回家去,这几日就先不出城了。 出了铺子,徐春山脚步飞快,没走一段,看见卖酸杏的摊子,便不由停了下来。 “老板,这酸杏怎么卖啊?酸不?” 老板热情招呼,“三文钱一包,客官你尝尝,味道不好不要钱!” 徐春山捻了一颗尝了,啧,酸得他倒牙,他是受不了这酸的,但闺女就喜欢这么酸。 当下道:“给我来两包!” 付了钱,提着两包酸杏,徐春山继续往城东的方向走。 没走一段,迎面上来一个穿灰色短打的男人,五官平平的,看着也不起眼,他笑得憨实,“老哥,跟你打听个人呗?” 徐春山脚步一顿,“啥人?” “徐振国,老哥认识不?或者有听说过没?”这人问道。 徐春山:…… 徐振国啊。 来这地儿一年了,他差点都忘了,搁那边,他叫徐振国呢。 媳妇闺女儿子的名字都继续叫着,就他,叫成了徐春山。 不过,这人找徐振国? 徐春山隐晦的眼神瞥了他一眼,面上却丝毫不显,作为多年追抗日神剧的人,他也是有点演技学在身上的好吧?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