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附应了孔秦芳,孔秦芳的情绪似乎暂时安稳了下来。 孔母便看了其他人一眼,目光流转,继续道:“秦芳就是被那方家姑娘心怀不满找人掳去毁了容泄私愤,贼人跑了没抓到,只要抓了方家姑娘,就能找到贼人了!” 孔伯康被她这么盯着,顿时一个激灵,领会了她的意思。 自家女儿被人掳去近两个时辰,虽说被救回来了,只是毁了容,并没有失去清白,可在别人眼里,名声也是有暇的。 可若是掳走秦芳的不是贼子,是方家姑娘以泄私愤派人干的………… 如此,自家女儿就是无辜的受害者,名声总是要比贼子掳走好的,等这事解决了,这阵过了,再给秦芳说亲,想来也不会影响多大。 那方知事官位不大,凭堂弟的身份,只要做成铁证如山,想来方氏族里那边也是没有办法,必须要给个交代的。 一番思量就在转瞬之间,孔伯康转头就拉住了孔同知,和他到一边商量去了。 …… 一觉睡到大天亮,徐茵茵整个人都清爽起来,除了嗓子有些哑得疼之外,其他的,一点事都没有。 喝了一碗小米粥,她便找了炭笔和纸,脑子里想着那“拜月教主”的样子,试着将人用素描给画出来。 读初中的时候,课业还没有那么紧张,她游刃有余的同时报了个课余兴趣班学画画。 也就学了两年吧,画的不算好,但简单的素描还是基本没问题的。 她做什么事一向是要么不做,要做就要做得很好的,所以所谓的画的不算好,拿在徐达骏的手里也是叫他惊了惊的。 “这不是昨晚那灯谜摊子的老板吗?你画他作甚?”徐达骏一眼就认了出来,只因徐茵茵这画的实在太像了,简直是跟照了张像似的。 徐茵茵哑着嗓子道:“掳我的就是他,这丫就是个变态,他想用我的皮做灯笼!” 徐达骏一听背后居然是这样的情况,顿时也是汗毛倒竖,“幸好啊!幸好我们来得快救了你,要不然只能提回一灯笼来,那不得吓死人啊!” 徐茵茵翻了个白眼,“乖,不会说话就当哑巴。” 徐达骏嘿嘿一笑,“你等着,我这就拿它去找方从云,咱报官抓他去!绝对不让他给跑了!” 开玩笑,要是人跑了,下回再来掳徐茵茵怎么办? 上元节放两日假,是以今儿也是不上学的,徐达骏跑进方家,找到方从云,把画纸给他看,将徐茵茵说的话转述给了方从云听。 方从云看着这画,忍不住挑了挑眉,不能不好奇的先问了一句,“这是出自你姐姐之手?” 得到徐达骏点头的m.HZgjjX.cOm